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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怎么可能让你A钱,我一个大男人,我们吃点贵的没什么,毕竟第一次约会。”他体贴从纸袋中取出餐品。谢舒毓拿了包薯条拆开吃,“你人这么好啊,那小学三年的时候,为什么诬陷我,说我抄你卷子?”她来就是想问清楚。魏安庆抬起头,神色迷茫,显然早就把那事忘了。点点头,谢舒毓从头到尾跟他讲了一遍。他失笑,“都多久的事了,你还记着。”想了想,又不承认,“有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小学毕业,初中考到一个学校,幸好不在一个班,路上碰见过几次,他主动打招呼,谢舒毓都没理。“你可以随随便便诬陷别人,逼着老师改我卷子,害我回家挨骂,现在又说不记得。”谢舒毓真的很奇怪,“你干嘛突然找我,都毕业那么久了。”成年男女之间,某些东西,不太适合直接讲明,谢舒毓偏要问。温晚竖高耳朵,背景音很杂,但不妨碍她听清她们的交谈,她眉头皱得很深,终于明白,谢舒毓为什么一定要跟他见面。“就是突然想你了。”魏安庆把番茄酱全挤在垫纸,脸上是那种回忆往昔时专用甜蜜笑容。谢舒毓嘴角抽搐一下。“你别说你暗恋我。”谢舒毓摇头,“即便有,我也不会因此感动,我心里只有厌恶和憎恨。”她倾身,手掌撑在桌沿,“我非常讨厌你,你知道吗?每次想到你这个人,想到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我就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甚至曾经无数次诅咒你去死。”多年后大仇得报,谢舒毓属实没想到,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他是被家长逼得没办法随便找人应付了事也好,真的对她有什么别样感情也好,跟她统统没关系。谢舒毓从来嘴下不留情,魏安庆前一秒还沉浸在过去,下一秒,被骂醒。“那你还来见我。”他因屈辱和愤怒而涨红脸,脑海中徘徊不去,是她激烈的控诉。“一点小事,你记那么久,把我约到这里,就为了骂我一顿,你说你恨我,难道这不是一种另类的爱慕?”什么?谢舒毓眼睛瞪得大大圆圆,他在说什么?“你有病吧,你脑子被驴踢了,你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谢舒毓简直抓狂,被讨厌的人喜欢已经足够令人恶心,这个臭蛆一样的家伙,还将此误以为是什么爱之深恨之切。吐了,她真要吐了。手撑额,平复呼吸,谢舒毓闭上眼,心中默默组织语言。速战速决,她时间不多。“请你不要误会了。”谢舒毓端正坐姿,郑重其事道:“我来见你,是因为我妈,我跟她说好,这是最后一次,请她往后都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跟你说这些,只是顺道,不要脑补过多,我敢发誓,倘若我对你存有一丝一毫别样的感情,天上打雷立马把我劈死。”她起身开始收拾桌,他拿出来的炸鸡和汉堡一样样装回去,“谁要跟你约会,自作多情,我看到你就恶心得想吐,哪里还吃得下饭。”纸袋抱进怀里,她潇洒摆摆手,“可乐送你了,不用给我A钱,我一个大女人,又不是请不起。”白天还风和日丽,傍晚时分,开始下毛毛雨,谢舒毓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回头抓起桌面手机,路边打了个车,扬长而去。天色昏暗,冷雨湿透餐纸,魏安庆坐在原处,久久不能回神。时间快来不及,谢舒毓一直在催促师傅开快点,温晚在电话那头听着,好一会儿,谢舒毓注意到手机通话还在继续,抓起“喂”了声,“你还在吗?”“在!”温晚立起来,又瞬间倒下,似乎跟她经历了同样一遭,神经紧绷,累极。“骂得好爽。”谢舒毓扭头看向车窗外,街景潮湿,行人脚步匆匆,笼罩在沉郁的湿漉里,她忽而眼热,“说不上为什么,感觉好难过。”温晚神色哀伤,身体陷落蓬松的棉被,“我在你身边的话,就可以抱抱你了。”“我在来的路上。”谢舒毓手背擦拭眼角泪珠。“那我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抱抱你。”温晚承诺。破涕为笑,谢舒毓“嗯”一声。“我等你吃饭嗷。”温晚挂断前说。到站,距离发车只有十分钟,谢舒毓一路狂奔,裙下半截裸露的小腿冰凉,她在进站口的大玻璃门里看见自己,裙子好漂亮,受冻也值得。没心思伤感,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踩点进站,来不及看车厢号,随便找了个门进。一路心跳剧烈,走了三四节车厢,来到自己的位置,反复确认座位,书包放在行李架,靠边位置坐下,不到十秒钟,车动了。放低座椅,闭眼平复,许久,一颗慌乱的心才安定下来。[我们去吃西餐吧,牛排什么的。]打字的时候,谢舒毓手都在抖。信号不好,消息一直转圈,她想撤回都没办法。今天很勇敢,还可以再勇敢一些。心里好着急,谢舒毓弯腰埋在座位,长发垂落,遮住手机,双眼死盯屏幕,信号恢复的时候,“叮咚”一声,她身体随之一颤,温晚回复了。[好呀。][那我看餐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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