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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奇了怪,“那你不应该感谢他?”“有道理。”温晚歪头一笑,“要不等周一上班,我给他送面锦旗,上书‘妙手织姻缘,千里把线牵’。”“神经。”谢舒毓推她一把,“谁答应你了。”啊?还没答应!“那要怎么办嘛。”温晚重新扑倒在她怀里,唇瓣挨在她嘴角,拉长了调子,“人—家—不—知—道—怎—么—办—了—啦。”每说一个字,就若即若离碰一碰嘴巴。技巧拙劣,但有效,谢舒毓垂眸看她,音色低沉,充满蛊惑,“想要就自己来拿。”“你不怕我咬伤你呀。”温晚亲亲她的脸,鼻尖沿颌骨游走,来到颈部,那里很热,神经和血管丰富,给人的感觉最是强烈。“我不会啊,也不敢,弄伤你,到时候又要骂人家是狗,就会乱咬人。”她舌尖细细地舔,温热吐息流淌,在皮肤表面扩散开,渗透进血肉,激起层层的酥麻颤粟。呼吸乱了节奏,谢舒毓握紧她的手,有些不甘,有些茫然,更多是急迫。“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她要她立即来吻她。温晚偏不,谢舒毓什么人她还不了解?不主动,不拒绝,翻脸无情,说变就变,到时候一句“是你先勾引我”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过往全不作数。诱她沉沦,温晚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她求而不得,疯癫成魔。温晚不再亲她,动动身子,寻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在她耳边讲话,“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技术不好你是知道的嘛。”谢舒毓起先平躺,不知不觉侧过身来,依旧紧紧牵住她的手,半句话不讲,只是眼也不眨看她。那双眼太黑,太过深邃有力,对温晚而言同样也是一种诱惑。无声拉扯,温晚终究忍不住,主动去吻。那嘴角还有没完全愈合的疤,她这次很小心,触碰,分离,如蜻蜓点水,又像蝴蝶栖息在花瓣上,偏偏那对长睫不乖扫来扫去,调皮得很。“你在干什么。”谢舒毓气声。“吻你。”温晚老实回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谢舒毓床上也要教训人,“那么笨。”“就是笨嘛。”温晚吮住她唇瓣,声音含糊,“你教教我。”有效,谢舒毓主动去吻,跟在庄园那次不一样,跟在车里那次也不一样,她学东西好快,吻技大有提升。温晚被托住后脑,感受亲吻由浅至深,唇瓣、牙齿和舌头,原来可以变化出那么花样,她出了汗,额际一圈,后背滚烫,爱意快要冲破胸腔。只是接吻就如此令人着迷,温晚不敢想象,若能在她手心绽放,该是何等销魂滋味。无法计算时间,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分离时,她们气喘吁吁,谢舒毓指腹按压在她唇角,用力碾过,连声音也带点狠,“这下你满意了。”没有回头路可走,跌落悬崖,她们齐坠入深渊,眼前却有大片繁花绽放。温晚猛地抬身,用力抱住她,在她颈间留下无数毫无章法的吻。她痴狂表白,“我爱你,我好爱你。”每当这种时候,谢舒毓都想犯贱多句嘴,问她,那什么小君呢,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温晚说初吻,谢舒毓当然不会怀疑,她说,她就信。谢舒毓在意的,是曾经被丢下。她们那么多年,那么好,这人说走就走,一去好几年,哭了疼了才知道给她打电话。想到这些,眼底浓情蜜意冷却大半,谢舒毓轻轻推开她,下床,“我接杯水喝。”水杯就在床头柜,温晚咬唇,心潮仍未平复,没有戳穿。她飞快下床,趿上拖鞋,跑去饮水机前,从后把谢舒毓抱住,生怕她跑掉。喝了半杯,剩下半杯,谢舒毓转身喂给温晚,弯腰把杯子顺手放茶几。温晚趁机贴进她怀里,舔唇,“再来一次好吗?”“真上瘾了你。”谢舒毓笑,捏她脸。温晚轻轻挣脱,勾住她脖子,拽得她弯腰,再一次贴去她唇。滑滑的,冰冰的,这次的感觉跟上次又不一样,温晚倒在沙发,长发铺散,云一般茂盛,谢舒毓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不触碰她别处,于是所有的力气都使在她的嘴,她几乎被吻到窒息。接吻的感觉怎么那么好,她们才知道,过去十年都白活了。这个吻结束,谢舒毓从沙发坐起,温晚不明白,她都成了一滩烂泥,这家伙怎么还有力气。“你看你。”指尖长发微微汗湿,谢舒毓重新倒下,单手撑腮看她,手指从她的耳鬓,到她红透的腮,“半死不活的样子。”才只是接吻而已。依恋去蹭她掌心,温晚神色迷离,“是你把我弄得半死不活,你还说人家。”要命。谢舒毓吸了口气,“要洗澡吗,还是明早再洗。”“我想做。”温晚像喝醉了,眸子湿亮。谢舒毓捞起茶几上水杯,这次是真的觉得渴。温晚没坚持,进浴室洗澡,她出了很多汗,整个人都湿透了。全部。晚上,她又把自己扒个精光,像条滑溜的鱼,直往人怀里钻,小脑袋一动一动,还想去亲,谢舒毓摁住,“我涂唇膏了。”“嗯?”温晚疑惑。“有点疼。”谢舒毓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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