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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顿、昏睡,是必经之路。十点,膳堂的大师傅开始给猴子们备饭,木盆里装了好些的水果和馒头,谢舒毓把自己带的香蕉也放进去。这些食物部分是寺庙采购,其余大多是香客捐赠,猴子们曾经遭受过严重虐待,大多有残疾,幸好它们也是有人疼的,很多退休老人每天爬山到寺庙,就为给它们背口吃的。学敏采访,老人们笑盈盈说,又能积德行善,又能锻炼身体,两全其美。大师傅把木盆端到外面一片空地上,手里提面铜锣,“梆梆梆”敲几下,就听见漫山簌簌的响,猴群从山林间四处冒出,欢天喜地奔来食盆边。好多香客围在旁边看热闹,温晚有点害怕,往谢舒毓身后躲。大师傅安慰说别怕,“猴子也是明事理的,你不伤它,它就不伤你,它们嘛,其实胆子小得很,龇牙咧嘴,不过为了自保。”杂志插图大多采用工笔画法,内容崇尚写实,形似,要求细腻逼真,谢舒毓拍了很多视频,想拿回去慢慢看。猴子不可能像人乖乖坐在那,方便她观察,再说人也不是每一只都乖。想到这里,谢舒毓转身,回头。“看我干嘛?”温晚眨巴眨巴眼。“没。”谢舒毓继续拍猴。住持留她们吃过午饭再走,学敏还没说话,温晚先“嗯嗯”应下,“斋饭特别好吃!”大家对视一眼,笑开。学敏打电话跟张姐汇报情况,反正山高皇帝远的,扯谎说明天上午才能全部弄完,今天猴子没出现。张姐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只要别耽误录节目就行,主编那边这次特别看重。电话挂断,谢舒毓戳戳温晚,“看见没,这就叫老油条。”学敏大笑,笑完说:“那不然呢?今天回去,后天又过来,多折腾人。”谢舒毓当然是感激她的,只是担心燕燕,“小孩岂不是一个星期都不能上学?”燕燕牵着妈妈袖子,很好奇大人要怎么安排她。“不上了呗。”学敏无所谓摆摆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考试考不好,但她才三年级,又不影响升学,一次考不好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们燕燕很聪明的!她回去以后会主动学习的。”“我会的。”燕燕举起胳膊,开心蹦跶。“而且我们燕燕头都破了,要每天都开心玩耍,伤才能好得快。”学敏把燕燕抱起来,亲亲她脸。小孩满脸幸福,紧紧搂住妈妈脖子,她们亲密无间。谢舒毓叹为观止。温晚倒是还好,“我妈妈也是这样的,我跟小筷子逃课出去玩,回家她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地方,跟她讲讲,下次也带她去。”燕燕的妈妈和小碗的妈妈,是谢舒毓做梦都不敢梦见的。可偏偏,就梦到跟温晚那什么了。学敏说,人生的容错率其实是很高的,别因为一点小事就轻易否定自己,回头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嘛。她很享受自己现在的生活,用过来人的语气开解她们。燕燕头上的纱布得换,住持说过他那有医药箱。“山里转转,这边空气很好。”学敏抱着孩子离开。两人牵手,走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对彼此来说,所有对方没有拒绝的肢体接触,都是一种恩赐。谢舒毓问:“那你什么安排。”今晚之前,她们会离开这里,那明天呢。“去看电影?然后超市买菜,回家做饭。”才刚吃过饭,温晚又馋了,“想吃水煮肉片。”“那你不上班呐。”“不上了。”“为什么?”“想和你待在一起。”一阵大风刮过,山林呼啸,巨大的雨点砸在头顶发缝,谢舒毓“哎呦”一声,借此掩盖了慌乱情绪。其实脱口而出的瞬间,温晚也后悔了,担心吓跑她。幸好,给佛祖使了钱的。“是不是特别凉!哈哈!”温晚幸灾乐祸,扯了袖子踮脚给她擦。谢舒毓配合屈膝,对面那家伙趁机使坏,揉乱她头发,她没生气,缓过劲来,试着探寻更多。“老旷工,公司那边没问题吗?”“他们不敢给我算旷工。”温晚自信满满,“而且砸坏办公室的钱,也不需要我出一分,你相信不?否则我就去找嫡女告状,嫡女很凶的,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次子不敢惹她。”温晚的自信来源她的无所畏惧。有本事把她开了,她求之不得。如果主动离职,妈妈肯定要笑话她,一辈子都拿这事笑话她,甚至年夜饭也搬出来说,她别想翻身。被开除不一样,她可以趁机拿傅明玮说事,妈妈不会骂她,反倒会心疼她。走的时候,她跟谢舒毓大吵一架,互相放了不少狠话,说一辈子别见面,大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谁先主动联系谁就是王八蛋。结果才离开不到三个月,她搬东西的时候被砸到脚趾头。疼得撕心裂肺,哭着给谢舒毓打电话,那边冷冷三个字。——“您哪位?”她的号码从高中就开始用,就算删除备注,难道才三个月就把她忘了。像个傻妞,光脚蹲在地板,眼泪鼻涕一大把,她咆哮出声,“我砸到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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