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出门,家门口一束亮眼的黄玫瑰。“是他偷偷放的!”温晚举手投降,“我没收,我肯定没收。”“那谁知道。”和解归和解,谢舒毓心里还是不舒服。温晚弯腰抱起花束,谢舒毓目光锁定,她解释,“拿到楼下去丢。”撇开人不说,花很美,花瓣也还新鲜,谢舒毓有些不忍心,但也绝不允许它进入温晚的房子。抱着花束下楼,也是寸,左叶和许徽音竟然来了,不知怎么混过门禁系统,楼下跟几个小孩玩跳绳。温晚心里说声“完了”,左叶眼当然不瞎,丢开跳绳跑过来,“什么情况,哪里来的花。”“别人送的呗。”谢舒毓笑一声,“总不能是天上掉的。”“是不是你在群里说的那男的?”左叶问。许徽音说“那肯定啊”,“不然还有谁,总不能是前妻姐吧。”“可那男的怎么知道你家住址。”左叶又问。“应酬吧。”许徽音迅速接:“上次不就说应酬到很晚,稍微有点绅士风度额,都会把人送到家。”她俩一唱一和,串出一条完整的故事线,谢舒毓心中诸多疑惑得到解答。温晚真无语,这是在她身上安监控了?“那你俩昨晚肯定吵架。”左叶开始笑,特别幸灾乐祸,凑近了看人,“吵了吵了,眼睛都肿了,还哭了。”“滚一边去。”温晚推她一把。“哎呦!”左叶也不生气,像发现新大陆,两眼放光,“这可不得了,相当不得了!”“行了。”谢舒毓让她别说了。玩跳绳那几个小姑娘凑过来看热闹,谢舒毓顺手把花送给她们,她们好高兴,几人拆了包装蹲在地上分,说要拿回家泡花瓣澡,还有人说送给妈妈。人是人,花是花,花花有了好归宿,谢舒毓心情稍微好了点。小区附近吃早午饭,既然都让左叶猜出来了,温晚也不瞒着,大致说了下事情经过,让姐妹们给她出主意。案例比较典型,情况也不复杂,只是温晚不愿直说。“人家没说追我,我连拒绝都拒绝不了,他说当朋友,我可以说不交男性朋友,可你们别忘了,他是我上司。”吃的炒菜,中午人多,免不了要等。谢舒毓给四个人倒了茶,左叶手掌搓膝盖,“确实有点难搞,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怕惹毛了,工作上给你穿小鞋,那才恶心。”“其实也简单。”许徽音说:“让他知道你其实是喜欢女生,自然就知难而退。”谢舒毓没参与,支着耳朵在旁边听,温晚不时瞟她一眼,看她脸色。四人对坐,左叶盯着面前这两人,“我有个主意。”三人侧目,等她下一句。左叶双手撑在桌沿,凑近小声说:“咱下午不是要去庄园,你干脆把他也叫过来,当着她面,找个女人打啵,让他看见,他心里不就清楚了。”这什么破主意!谢舒毓问:“跟谁打啵?”“你呗。”左叶端起茶杯,低头瞧一眼又放下。许徽音重新把茶杯放她面前,逼着她喝,“不行我俩也愿意帮忙。”“你俩?”谢舒毓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三个人一起亲?”左叶不情不愿喝了半杯茶,“你也想参与啊。”“我参与个毛线!”谢舒毓不知道她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你胡言乱语也分分情况好不好。”“是你太矜持了。”左叶摊手,“都是好朋友,碰碰嘴巴而已,这个忙我们愿意帮。”谢舒毓说不行,坚决不行,另想办法。温晚杵那听了半天,“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啦。”第11章 今天可以接吻吗?菜上齐了,有谢舒毓最喜欢的宫保鸡丁,她拿个瓷勺,先舀了两大勺盖在米饭,听温晚介绍傅二的情况。傅二就是傅明玮,他爹年轻时候开糕点铺,生意特别红火,门前天天都排长队,后来本地又开了几家分店,逐渐扩大规模,就有了现在的傅氏食品。“他上面还有个大他十岁的姐姐,现在是公司的掌舵人,他嘛,家里的次子,以后财产怎么分配我不知道,他这个人,感觉没什么野心,他姐姐也是为了锻炼他,才把他安排到市场部门。”温晚给谢舒毓打了碗紫菜鸡蛋汤,“别噎着。”昨晚那些菜味道还行,但麻辣厚味的家常小炒更符合谢舒毓的口味,她忙着吃饭,填得两腮鼓鼓,几句话没接上,事情进展就有些不受控制。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私心。左叶一眼看穿,“看咱小筷子,使筷子使得龙飞凤舞,嘴里塞得话都说不出来,不置可否,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拿我们当傻子呢。”谢舒毓咽也不是,嚼也不是,把左叶瞪着,真想拿刀宰了。她半低着头,两眼往上看,这个角度眉眼极为深邃,杀气凛然,但两片紧抿在一处油晶晶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她的本性。不过是只纸老虎。“我胡说八道的。”左叶扯张抽纸,探身给她擦嘴,“行了没事了,吃吧,好孩子。”谢舒毓拍开左叶,抢过纸自己擦嘴,就着汤水把饭咽下去。许徽音要笑不笑,温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拿着手机划来划去,“我怎么跟次子说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