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虫在身上到处乱爬感觉很恐怖,但是也没必要吓成这个样子吧?那个虫实际上对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况且在离开的时候我肯定会给他一瓶驱虫喷雾的。
但我不可能这么跟他解释,因此在他恍惚的反问时,我只是将装着腐臭血清的瓶子向前用力的挤到他的脸上,鎏金色的液体在他惊恐的表情下显得更加诡异,他睁大的瞳孔在玻璃瓶子的反射中清清楚楚的映照出来。
那是恐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点,因为由恐惧所形成的能量正在朝我身上传递,一点一点地将本来就满到可以溢出来的能量给往上堆。
能量是不会消散的,至少对我来说不是这么运作的,每一丝由生命所传递出来的负面能量,都会游荡在世界之中,通常来说负面能量不会浓到可以被人所看清,就算可以,也通常会被当做眼花,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能量侦测装置都察觉不到这种情绪所构成的能量。
而我吸收的负面能量是没有上限的,只要我想就可以一直吸收,我的能力会随着能量的增强而提升,现在的能力表现出来是模拟成屠夫们的样子,但如果我吸收更多、更多的负面能量,那么之后的能力是什么就说不准了。
但我不想那样。
现在的我已经足够强大,而没有人知道吸收太多的负面能量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我跟theentity那样完全被自己的食欲所支配,然后又开始重复抓人进来玩大逃杀,那不是大错特错吗?所以为了保持我个人的理智,我对能量的吸收都有着精细的把握,反正这些负面能量在空气之中游荡又不会有什么咒灵产生。
对,我前段时间看了咒○回战。
恐惧的气息让我知道我基本已经成功了,因此我将抵在小帮派头目脸上的腐臭血清给拿开,下一秒他就像是倒豆子一样把自己是怎么阴差阳错拿到这个奇怪的瓶子,然后放在家里就不见了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
我目送着男人屁滚尿流的拿着驱虫喷雾跑出了小巷,似乎还听见了被他身上的病毒给吓到的尖叫声,心里却有些沉重。
“布鲁德海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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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都要不好了,要不是反应够快的话,差点就把我大哥给害死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利用贞子的传送赶路到布鲁德海文之后,就在警察局里偷听到了关于【奇怪尸体】的事情,立马就想到了迪克。
他本身就是布鲁德海文警局的警探,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迪克不可能不关注的,所以我利用贞子的机动性以及幽灵杀手的隐蔽性直接摸进了迪克家里,好在上次他回哥谭的时候曾经把家里的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