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你怎么会没事?”泰塔心妍一连几个问题问来,凤目满含煞气和谨慎,两只眼眸灵动的扫视着华天龙的全身,似乎他的身上有着什么危险因素,她的余光,还不时的扫视着周围。 她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秀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 尤其是她的脖颈,锁骨奥图,其上环戴着一串晶莹的金螭璎珞圈,中间镶嵌着一抹异样的而绯红的宝石。 十几岁的年纪,已经出力的亭亭玉立,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包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先前在街道的时候只是一个照面,没有看的很清楚,如今却是近距离的看着对方,华天龙都不禁被深深的被惊艳了一把。 他终究也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十六岁少年。 少女话落,不再理会华天龙,径自走向楼梯。 “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是被你害的很惨嘞,肩膀到现在都还疼呢。”见她要走,华天龙忙道。 咋回事,他被她设计,竟然一句道歉都不说,要不是他反应快,冒充酒秃子的高徒,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雷家做客了。 华天龙不禁顿住,看着少女目露寒光的双眸,以及对方跃跃欲试的右脚,他下意识的并拢双腿,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酒楼的温度骤然降低。 这时,檀伯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堆灵币,交给华天龙,淡漠道:“小伙子,拿好,这是我家小姐用来给你治疗你肩膀上的疼痛的,皮嫩容易留下疤痕,早点去治疗,再晚一点疤痕就自己好了。” 泰塔心妍噗嗤一声,娇喝道:“檀伯说的太对了,你娇皮嫩肉的,早点去治疗好一点,免得留下疤痕就不好咯。” “我要住酒楼。”华天龙一把抓过檀伯手上的灵币,横气一声,重重的放在前台案几上,道,“帮我开房。” 乖乖,这是有多少,比他包袱里的灵币还多吧。看着前台案几上的一丢灵币,华天龙一脸吃惊,恨不得拿回一点装在包袱里,可一想到已经放都放了,再拿回来面子上有点放不下,何况还有一个可恶的少女在一边吃喽裸的盯着呢。 就连管事也目露寒芒,看向华天龙的眼神中很是不满,都叫你走了,还赖在这里。 泰塔心妍和管事闻言,顺着华天龙的手指望去,眼神示意。 为了酒楼的声誉,小二还是鼓着勇气说出实情,不能让顾客寒了心,而且他算是看出来了,小姐对这位客官不说喜欢,但也不讨厌,两人之间以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让他疑惑的是,小姐近段时间才回来,以前也没听说与这位客官有过接触啊。 华天龙双眼一缩,顿时一股冷气从脚底上升蔓延,干笑一声。 “住几天?”檀伯问道,打断华天龙的目光和思绪,示意其他小二们赶紧清理大厅,找茬完事,闹事一过,生意还得继续下去。 酒楼二楼,并不大,也就是有二十个房间左右,华天龙选了一个最里端的,一来安静,二来偏僻,符合他现在急需低调的状况。 华天龙对这明目张胆的监视他的这一幕暗暗苦叹,他这是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