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萦栖弯眉紧蹙,指甲陷进他的肩膀,“慢、慢点。” 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两手握住她的大腿扳开成更大的角度,用力一顶,艰涩地往更深处开凿。 阴壁被炙热的肉棒撑到极致,内里的褶皱仿佛要被他粗壮的欲根一寸一寸熨平,好胀好疼,比她自己弄破处女膜还疼,感觉要被捅烂了。 像一尾猝不及防被甩上岸的鱼,叶萦栖张大嘴努力地呼吸,冲击感实在太大,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埋首在她颈侧浓重地喘息,贴在她耳畔问:“这不是你要的吗?” 感觉脆弱的腔道被一根火热的硬物塞满了,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壁肌本能地收缩排斥,反而把他的茎身箍得更紧,叶萦栖“嘶”地抽了一口气,难受死了。 她皱着眉喊他:“你别动。” 好煎熬,本来身体就被他弄得难受,现在心里也有点难受了。 “……” 浑身发抖,分不清被气到还是被体内正往外拔的大肉棒刮蹭得太难受。 凶她和装聋就算了,关键是插得这么用力,是想杀了她吗?他知不知道刚才她差点背过气去! 凭什么?彰显男人的特权吗?欺负她没鸡巴是吧?就不能用别的方式表达对她的不满吗? “洛宸寰你是狗吧?”越想越气,指甲狠狠地抠进他结实的背部,用力挠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一字一顿警告道:“给、我、轻、点!” 叶萦栖瞪大双眼。 像是为证实,他又挺腰,没撤出多少的肉棒重重撞到更深的地方。 叶萦栖脑袋空了一瞬,眼泪“啪嗒”落了下来。 但是哭了也不可能认输,又报复性地使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血痕来,“啊混蛋……只有你是狗,说了多少次给我轻点!”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眼中泛着猩红血丝,表情忍耐且挣扎,犹如一只即将冲出铁栅栏的困兽。 叶萦栖此时是庆幸她买的药没把他变成发情野兽的,她根本扛不住,是药特殊还是他意志力强?他该不会一直清醒地痛苦着吧?她缩了缩脖子,心想:洛宸寰不论从药性角度还是个人角度来说都打算死命折腾她吧? 再顾不上难受,她缓缓挪臀,准备一鼓作气让两人相连的私处分离,却被他一双手掌摁住了胯骨,“想走?” 她开始软硬兼施地最后挣扎: “不行。” “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辩,执意让她咽下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