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噩梦了。 你每次想逃离却控制不了,身体像是被操控的傀儡,自动往前走。 直到你看得足够清楚,双腿才停了下来。而每到这时,原本躺地的男尸体唰地站起,残留的淡黄尸水如同橡胶一般汨汨流出。 仿佛能嗅到浓冽的恶臭。密密麻麻的恐惧震颤着神经,你总是在半夜惊醒。 你忍不住小声啜泣,哽咽着问他:“老公,我们回国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呜…我们回去,然后和你爸妈说清楚好不好?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会原谅我们的…” 这种状况持续到第二周,你再也不肯住在空荡荡的山间别墅里,和秦鸣闹着回国。 秦鸣低声细语地安抚你:“那我们去欧美,去新西兰……” “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我在哪,你就在哪?你爱我,要跟我在一起,不是吗?” “什么?” 秦鸣怔了一瞬,不敢置信的情绪匆匆划过他的脸庞,愤怒、委屈、痛心的复杂情绪又随即纷至沓来。 你看见秦鸣微张的双唇轻轻地颤了一下,有些后悔自己说了那样的话。 窒息使你的脸色涨红到骇人的地步。然而,就在极致的眩晕中,源源不断的回忆在你的头脑疯狂涌出。 此时此刻,你的心跳加快,喉咙发干,挣扎的双手逐渐没了力气,蓦地垂落于腰侧。 身体机能促使你剧烈地咳嗽起来,生理泪水盈满了眼眶。 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你一面剧烈喘息着,一面狠狠地拍开他的手,垂落的长发挡住了哭得红红的眼睛,却藏不住颤抖的哭音:“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倪小果,我说了让你来吃饭。”秦鸣沉着脸,大步走进房间,拽住你的手腕不让你再收拾。 秦鸣单手拖你进怀中箍紧,眉头紧锁道:“别和我闹了。” 你胡乱地踢他、打他,他也不还手,只是紧紧地搂着你的腰,脸上挨了好几个巴掌也不吭声。 窗外响起一阵呱呱呱的连续蛙鸣。 “小果,不喝汤、不吃饭就没力气打我了。” 你不受控地哽咽起来,“我…不要你喂我,你走开。”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无能,就算用尽国内人脉,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和你回去过安生日子。 到底是这五年之间积累的爱意太多。他舍不得你吃苦,舍不得你受伤,他喜欢你在他的照顾下活得像鲜艳明亮,喜欢你在他身边像只快乐的小鸟。 但是他怎么舍得你被折磨,舍得你被拖进泥潭里腐烂? 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假寐的你根本受不了他这样,一睁眼又是模糊的水雾,“你…不要这样叫我。” “回国以后,要是你被警察问话,你就咬定是我杀的人。当时你被我推倒,摔晕过去了…然后你被我威胁跟着出国…最后是你自己想办法逃回国的…答应我好不好?” 秦鸣不由分说地吻你,吻得你快要窒息。同时,他顺势压在你身上,一只手钻进你的薄纱睡裙,准确无比地捏住圆润饱满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弄奶头。 柔软曼妙的肉体勾得秦鸣邪火乱窜,他呼吸凌乱,难耐地去吻你锁骨,声音沙哑:“小果、小果…我爱你。” 扯下四角内裤,粗胀得黑紫的肉茎弹出,气势汹汹地仰首怼着你。虽然你见它很多次,但还是不敢长时间地盯着。 你有点羞涩,但身体的欲望完全可以压倒小小的羞耻感。于是,你一手扶着他肩头分开两腿撑在床垫,一手握住茎身,对准已经动情淌水的小穴,慢慢地往下坐。 秦鸣低头衔着你硬挺的乳头咂弄,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你难耐地紧绷着身体,蹙着眉轻喘,上半身忍不住倾靠着他。 紧致的包裹让秦鸣头皮发麻,额前细薄汗水很快滚成珠顺着鬓角往下流。他仰头,又 你听见他发出野狗一样的粗喘,感受到他对你的热切需要,情难自禁地夹了腿。 “嗯啊…说好是我要你…的…”你竭力忍下体内阵阵快感的勾引,抓捏住他的肩头。 你咬着下唇,努力扭动腰臀,模仿起之前在游乐园看见小孩玩的摇摆车,前后小幅度地摆动。 湿滑的长舌滑过乳肉就裹缠着柔嫩的乳头,用粗糙的舌面挤压舔弄,又配合唇瓣的嘬吸,你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进嘴里吃掉了。 小穴被摩擦得爽快舒麻,但积累的快感达不到想要的点。你伸手握紧他结实的胳膊,又娇又软地求他:“嗯、老公…你帮帮我啊…想要你,操坏我……” 你像是海上那些遇上巨浪的可怜游客,身体不受控制要东倒西歪,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搂紧他的脖子,“啊啊啊…慢一些…啊、不要…老公、老公…不要这样…呜…” “啊啊啊…老公、老公…呜…不要,欺负我……” 他不知痛似的,径直把你压倒,摁着你的腰,疯狗一样地对着软烂的小穴猛插狠凿。 鼓囊的卵袋重重扇打着濡湿的阴唇,打出了粘腻的白沫。 滚烫的手掌覆盖住你胸前的软肉,大力揉捏,乳肉被捏扁捏圆。他又在亲吻的间隙哄道:“小果…我爱你…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好…” 但在强烈性欲之下,秦鸣操得更狠。细腿很快被他撞得挂不稳,又被他捞起挂在臂间,被压成一字马。 如此一插一抽,循环反复,不厌其烦。 秦鸣看见了,抚摸着那轻微隆起的地方,哄你:“…别怕,不会坏…还要小果给我生宝宝……” 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出这样的承诺。秦鸣也是。 忽然,汹涌快感攀升到顶点,你抓着他胳膊的手不住地颤抖:“啊…老公、嗯…不行了…啊啊啊…!!” 秦鸣狠掐着你的腰,咬牙狠顶几十下,肉茎终于插进窄小宫口,马眼随即激射热烫精浆。 高潮余温还在,他伸手去摸,你就忍不住颤抖,“呜…我不要……” 夜半,窗外下起滂沱大雨,平时的虫声蛙鸣都听不到了。秦鸣搂着你绵软的身躯,让自己的胸膛与你的后背亲密无隙地贴在一起。 “不好…我凭什么听你的……” “那你要和我离婚吗?” “那就是说我和其他男人结婚生子,你也不介意?” 事实上,光是想到你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他都要气得疯掉。他怎么可能受得了你成为别人的妻子? 其实你想清楚了,在一场婚姻里,没有比一起杀过人的夫妻更恩爱、更稳定。你也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他更爱你,而爱意是世界上最牢固的无形禁锢。 “唔…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