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名丐帮弟子跌跌撞撞地赶来禀报:“帮主!叛军已经攻破洛阳,正向汴梁进发!”
话音未落,西北方突然响起沉闷如雷的马蹄声,三千精锐骑兵卷起的雪雾中,绣有狰狞狼头的军旗若隐若现,正是安禄山麾下的突厥狼骑。
石飞扬双眉一挑,运起明玉功,琉璃般的肌肤瞬间泛起冰蓝纹路,寒气沿着城墙砖缝疯狂蔓延,在地面上凝结出蛛网般的冰纹。
他将通体碧绿的打狗棒重重地往城垛上一拄,棒身与玄霜刃同时发出嗡鸣,朗声道:“来得好!天下乞丐听令!”瞬间,城根下、房檐间、废墟里涌出无数破衣烂衫的身影,三千乞丐手持破碗、打狗棍,在风雪中列成战阵。
为首的铁拐李拄着枣木杖上前,铁肢在雪地上划出火星,恭敬地道:“帮主有何吩咐?我等虽穷,却也不能让胡骑践踏中原!”石飞扬振臂高呼,声音透过明玉功传遍十里:“这天下,从来不是豺狼的天下!从今日起,丐帮分八袋九坛,以洛阳为眼,长安为心,织一张天罗地网给安禄山那厮!”
……
安禄山的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不定。
叛将史思明将探马来报的狼头令旗狠狠砸在沙盘上,狼头徽记在烛光下泛着幽光,不屑地道:“区区一个乞丐帮,也敢与我大军作对?真是螳臂当车!”
安禄山抚摸着腰间的玉带,肥硕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狞笑,漫不经心地道:“史将军,传我将令,即刻派三千精骑,踏平丐帮总坛,提石飞扬的首级来见!记住,要用他的头骨当酒杯,祭奠我战死的狼卫!”
他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与远处的马蹄声遥相呼应。
三日后,虎牢关下的山谷中,安禄山的前锋军正在埋锅造饭。
数百顶帐篷在风雪中若隐若现,烤肉的香气混合着马粪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当值的哨兵裹紧了皮裘,突然瞪大了眼睛——月光下,漫山遍野都是破衣烂衫的身影,数不清的乞丐举着破碗,碗中跳动的却不是残羹,而是幽幽磷火!
石飞扬站在山巅的巨石上,琉璃肌肤在月光下宛如冰雕。他手持打狗棒,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突然长啸一声,声震山谷,霸气地道:“丐帮弟子,随我‘引狗入寨’!”
话音未落,漫山遍野的乞丐同时将碗中的磷火抛出。
无数光点在空中汇聚,瞬间形成一条蜿蜒的火龙,朝着叛军营地席卷而去。磷火沾到帐篷便燃起熊熊大火,碰到战马则让畜生疯狂嘶鸣,整个山谷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不好!是丐帮的火攻!”叛军将领挥舞着马刀,试图组织反击,却见石飞扬足尖一点,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身形如惊鸿般掠过火场。
打狗棒在他手中舞出万千幻影,正是打狗棒法中的精妙招式“引狗入寨”!棒影所到之处,磷火如同有了生命般汇聚,将试图突围的叛军骑兵困在火圈中。
“帮主神勇!”铁拐李率领污衣袋弟子异口同声地呐喊,从侧翼杀出,他们手持涂满桐油的破渔网,往叛军骑兵身上一罩,再撒上硫磺粉,顿时让敌人变成一个个火人。
惨叫声、马嘶声、棍棒的击打声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刺耳。
一名叛军千夫长挥舞着狼牙棒冲来,棒风带起的腥气令人作呕,又不知死活地谩骂道:“石飞扬,快快纳命来!”石飞扬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待狼牙棒及身,突然施展“移接玉”。
千夫长只觉手腕一麻,兵器竟调转方向砸向自己胸口,情急之下只得弃棒后退。
“哪里逃!”石飞扬怒喝一声,欺身而上,打狗棒划出一道弧线,正是一招“棒挑癞犬”!棒尖挑中千夫长的咽喉,将其狠狠甩飞出去。
他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琉璃肌肤近乎透明,寒气化作实质龙卷,将周围的火焰都压下三分。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邪血劫!”指尖红光暴涨,隔空摄住一名叛军百夫长。那百夫长顿时血脉逆行,哇地喷出一口黑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终缩成一具干尸,倒在雪地里。
叛军见状惊恐万分,纷纷拨转马头想要逃跑。石飞扬岂会放过这些叛军,他深吸一口气,将打狗棒高高举起,施展出打狗棒法的绝杀招“天下无狗”!
霎时间,棒影漫天,四面八方都是凌厉的棒风,劲力所至,无人能挡。
数十名叛军骑兵连人带马被打得粉碎,残肢断臂漫天飞舞,鲜血将雪地染成一片暗红。
当最后一名叛军倒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石飞扬拄着打狗棒,望着遍地狼藉的战场,突然展眉而笑,仰天长啸:“痛快!痛快!”紧接着,他俯身下来,为一名受伤的丐帮弟子包扎伤口,琉璃肌肤的寒气迅速止血。
他又霸气地道:“兄弟们,这只是开始。待我们扫平叛军,定要让天下乞丐都有饱饭吃!”
铁拐李瘸着腿上前,破碗里盛着半碗烈酒,恭敬地道:“帮主,喝口酒暖暖身子。太白先生派人送来了诗稿,说是为咱们丐帮写的。”
石飞扬接过酒碗一饮而尽,烈酒的辛辣与明玉功的寒气在腹中冲撞。
他展开诗稿,只见上面写道:“琉璃侠影照山河,打狗棒出胡骑落。笑谈渴饮匈奴血,丐帮子弟尽高歌!”石飞扬哈哈大笑,将诗稿收入怀中,感慨地道:“李兄果然懂我!走,回汴梁城,我们要让安禄山那厮知道,叫子的破碗也能敲碎他的狗头!”
风雪中,石飞扬手持打狗棒,琉璃肌肤在朝阳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的身后是三千丐帮弟子,破碗在手中碰撞出奇特的韵律。黄沙漫天,忽然,突厥狼骑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汹涌而来,他们反而比安禄山更了解石飞扬,知道石飞扬的战力不可小觑,所以,前来支援安禄山的骑兵。
马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杀意弥漫。
丐帮弟子们严阵以待,没有丝毫惧色。
为首的长老身形矫健,大喝一声:“弟兄们,杀狗贼,复河山!”铁拐李也暴喝道:“弟兄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待收复河山,咱们不再是乞,就是王侯将相,杀!”
两位长老声如洪钟,响彻四周。
狼骑瞬间杀至,领头的狼骑首领发出一声怪叫,手中长刀高高举起,朝着一名丐帮弟子狠狠劈下。
那弟子毫不畏惧,身形一闪,侧身躲过这凌厉一击,同时手中打狗棒如毒蛇出洞,直刺狼骑首领的马腹。马吃痛嘶鸣,前蹄扬起,狼骑首领险些落马,他稳住身形,怒目而视,再次举刀攻来。
周围的丐帮弟子们纷纷加入血战。
有的弟子看准时机,用打狗棒缠住狼骑的长刀,用力一绞,试图夺下对方兵器;有的则施展灵巧身法,在马匹之间穿梭,专找狼骑破绽,出其不意地攻向他们的下盘。
一位年轻的丐帮弟子,面对两名狼骑的夹击,毫无慌乱之色。
他先是一个箭步冲向左边的狼骑,手中短棍猛地朝对方膝盖扫去。
狼骑反应迅速,一提马缰,马匹高高跃起,躲过这一击。但这正中年轻弟子下怀,他趁着马匹落地瞬间的重心不稳,借力一跃,跳到了马背上,短棍狠狠砸向狼骑的后脑勺。
那狼骑闷哼一声,栽倒在地。还未等这个丐帮弟子喘息过来,右边的狼骑已挥刀砍来,他急忙用短棍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手臂一阵发麻。
但他咬牙坚持,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与狼骑展开激烈搏斗。
远处,几个丐帮高手正与一群狼骑激战。
他们配合默契,一人主攻,吸引狼骑注意力;一人从侧翼突袭,打狗棒法使得出神入化,专打狼骑关节要害。还有一人则在后方伺机而动,一旦有狼骑露出破绽,便立刻补上致命一击。
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数名狼骑纷纷落马。
血战愈发激烈,丐帮弟子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但他们死战不退,绝不让突厥狼骑前进一步!
污衣派的弟子施展“地躺缠马术”,他们躺地翻滚避开马刀劈砍,趁马蹄落地瞬间,用打狗棒勾住马腿关节,手腕翻转间使出“杀猪捆蹄”绝技,将三匹狼骑的马蹄捆成一束。
狼骑人仰马翻时,另一弟子持带钩破碗划开马腹,碗中石灰粉扬入落马者眼内。
瘸腿老丐用铁拐支地,身体倒立踢出烧红的铁链,链端捆着浸透桐油的破布。
铁链如灵蛇般缠住马颈,老丐猛拽铁链将战马掀翻,同时甩出藏在袖中的“叫鸡骨”——鸡骨尖端淬着断肠散,刺入狼骑咽喉。
净衣派弟子则是使用“巧劲破甲术”,他们抛出绣着牡丹的荷包,内藏磁铁吸住狼骑铁甲。待对方俯身拔剑时,甩出腰间九节鞭,鞭梢系着的破鞋精准塞入马嘴。
另一弟子用折扇敲打马臀,战马吃痛前冲,铁甲被荷包拽得变形,狼骑肋骨尽断。
七位净衣弟子持镶铁破碗组成北斗阵,碗沿反射阳光晃狼骑眼睛。
为首弟子用“铁头功”撞向马胸,其余六人碗口朝下扣住马腿,合力一拧便将战马关节卸脱。
狼骑落马时,碗中暗藏的毒蝎纷纷爬出。
掌钵坛弟子则是使用“炊具奇门术”,掌钵坛主举起青铜钵盂,内装烧红的鹅卵石。
他念着“阿弥陀佛化饿鬼”,将滚烫石雨泼向狼骑。
战马被烫得人立而起,坛主趁机用钵盂磕中马颚,盂内刻着的“斋戒”二字竟烫出狼头烙印。
弟子们将讨饭的竹篮连成绳网,内装半块馊窝头。
竹篮抛出缠住马腿,馊窝头散发出的酸臭让战马受惊。
当狼骑挥刀砍网时,竹篮突然炸开,飞出数百只吸饱麻药的跳蚤,瞬间让狼骑浑身麻痹。
莲坛弟子妙用“毒草伤马术”,他们抛出晒干的“醉雾草”,草末遇马汗化作迷幻毒气。狼骑眼前浮现恶鬼幻象时,弟子用捣药杵猛击马眼,杵头沾着的“忘忧草”汁液让战马发狂,反身冲撞自家阵营。
女弟子们则是手持绣着并蒂莲的荷包,内藏“美人醉”粉。荷包抛入马群后,粉使战马发情乱窜。弟子们趁机用缝衣针扎马臀,针上淬着让马匹持续亢奋的“闹羊”毒,狼骑最终力竭而亡。
污衣弟子用铁链捆住两匹狼骑的马腿,净衣弟子抛出浸透烈酒的长袍。
长袍遇火燃烧形成火圈,数百名狼骑在烈焰中互相砍杀。
丐帮长老用打狗棒挑起燃烧的长袍,棍影如狂犬扑食,将残敌头颅击得粉碎。
石飞扬手持碧玉打狗棒站在高处,三百弟子以破碗敲击地面,发出《秦王破阵乐》节奏。
棒影、碗光、棍风汇成漩涡,将千名狼骑卷入其中。
待乐声止息,天地间,只余遍地马蹄铁与狼头徽章,皆被震成齑粉。
漫山遍野的破碗与棍棒组成的杀阵,竟让突厥狼骑误以为是万犬噬主,军心崩溃而溃败。
千里之外的长安。
李白望着东方,举杯赞叹道:“好一个石飞扬,好一个丐帮!大唐有你们,何愁叛军不平!”
蜀地的行宫中,杨玉环正对着铜镜梳妆。宫女小心翼翼地为她插上金步摇,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发丝。杨玉环轻轻一颤,望着镜中憔悴的容颜,不由得想起了石飞扬。
“娘娘,该用膳了。”宫女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杨玉环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却毫无胃口。
她想起石飞扬曾说过,江湖中最珍贵的不过是一碗热粥、一碟咸菜。“如果当年没有入宫,或许现在……”她喃喃自语,泪水不知不觉滑落,滴在素白的裙裾上。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杨玉环掀开窗帘,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隐约可见一支军队正在行军。那正是石飞扬率领的丐帮子弟,正在前往下一个战场。
那个曾在沉香亭畔为她吹笛、在竹林陪她练舞的少年,如今正在为保卫家国而浴血奋战。
“石郎……”杨玉环轻声呼唤,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取下头上的金步摇,放在手心轻轻摩挲。
深宫的夜晚依旧漫长,但她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到那个琉璃般的少年,听他讲述江湖中的有趣故事。
虎牢关之战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中原。人们纷纷称赞丐帮的英勇,石飞扬的名字也成为了家喻户晓的英雄。各地的乞丐纷纷响应,加入丐帮,使得丐帮的势力迅速壮大,成为了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在洛阳,丐帮设立了分舵,广纳贤才,训练弟子。
石飞扬亲自传授打狗棒法,将武功与兵法相结合,打造出一支纪律严明、战力强悍的丐帮军队。他们不仅与叛军作战,还救济灾民,维护治安,赢得了百姓的衷心爱戴。
安禄山得知虎牢关惨败的消息后,暴跳如雷,又派出了更多的军队去围剿丐帮。但石飞扬率领丐帮弟子灵活机动,时而集中兵力打歼灭战,时而分散兵力骚扰敌军,让安禄山的军队疲于奔命,损失惨重。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