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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441江湖诡谲又有陷阱飞扬蝶影再掀波(2 / 2)

趁此机会,石飞扬双掌劈出“斩红尘”,百胜刀法的刀气带着灼热气息,将寒潭表面的冰层砸开。

两人潜入潭底,却见移宫叛徒正在以活人血祭玄冰髓。

石飞扬怒喝一声:“尔等狗贼,竟然如此没人性,小爷灭了尔等杂种!”他握着青竹棒,施展“落水打狗”,将叛徒手中的法器击飞。紫蝶则发动“血蛊噬心”,让叛徒体内的蛊虫反噬。

激战中,玄冰髓突然暴走,寒潭开始崩塌。

石飞扬搂着紫蝶,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飞出寒潭,又凌空一掌劈出“破乾坤”,将这片潭水冰封!堪堪回到暗影楼,苗疆十万大山深处,突然传出“九幽蛊王”苏醒的消息。

据说这蛊王能操控世间所有蛊虫,一旦出世,江湖必将生灵涂炭。

石飞扬与紫蝶听闻后,决定前往一探究竟。刚踏入苗疆,他们便遭遇当地蛊巫的阻拦,这些蛊巫受神秘势力蛊惑,坚信唤醒九幽蛊王能让苗疆称霸江湖。石飞扬嘲讽地道:“各位大哥,这九幽蛊王要是醒了,你们的蛊虫可都得变成它的小弟!”

他晃着竹棒,从鹿皮袋掏出个画着滑稽图案的“降蛊符”——实则是他自己乱画的。

蛊巫们自然不信,纷纷发动蛊虫攻击。

紫蝶立即以“蛊王令”抗衡,却发现对方的蛊虫似乎被某种力量加持,不受控制。石飞扬见状,突然想起诸葛亮“空城计”的妙处,他大摇大摆走进蛊王冢,嘴里还哼着小曲。

冢内阴森恐怖,墙壁上爬满剧毒蜈蚣,中央石棺散发着幽绿光芒。

当石飞扬用竹棒挑起石棺盖的瞬间,九幽蛊王破土而出——竟是一只巨大的人面蛊,八只眼睛闪烁着妖异光芒。“好丑的老家伙!”石飞扬戏谑一句,便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近乎透明,双掌劈出“焚天地”,百胜刀法的掌风带着熊熊烈焰烧向八眼人面蛊。

紫蝶则发动“舍身饲蛊”禁术,以自身部分鲜血为引,试图控制蛊王。但是,都没用。

不过,石飞扬发现蛊王的弱点在心脏位置,他瞅准时机,用竹棒施展“反戳狗臀”,直插蛊王心脏。

随着一声惨叫,九幽蛊王倒地身亡。

石飞扬得意地晃着竹棒,调侃地道:“瞧见没?再厉害的蛊王,也怕我的‘无赖打狗棒’!”

苗疆十万大山的雾霭如墨汁般浓稠,石飞扬携手紫蝶在危险中继续勇毅前行,他的竹棒拨开挡路的巨型蕨类植物,突然从叶缝里瞥见半具白骨——头骨上插着五毒教的标志性银簪,显然是遭蛊虫反噬而亡的蛊巫。石飞扬嘻皮笑脸地道:“夫人,这地方的蛊虫比扬州的包子还多!”晃了晃鹿皮袋,里面装着用桂糕碎末拌雄黄酒制成的“蛊虫诱食剂”,又调侃地道:“咱们今天就来场‘苗疆版庖丁解牛’!”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数百只巴掌大的“血玉蜈”破土而出,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血红。紫蝶玉手轻挥,琉璃蜂箱中飞出“金斑凤蝶”——此蝶专食剧毒蜈蚣,翅膀振动时能发出只有蛊虫能听见的频率。石飞扬却趁机摸出个拨浪鼓,对着虫群摇晃,戏谑地道:“来,跟着节奏舞起来!”他竟用《茉莉》的调子敲出诡异鼓点,血玉蜈果然队形大乱。

蛊王冢的石门轰然开启,门内涌出的不是阴魂,而是数千只“荧光蝶蛊”。这些蝴蝶翅膀上的荧光并非普通磷粉,而是用活人油脂混合蛊毒炼制的“幽冥引”。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冰蓝纹路,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万筒——镜片上竟贴着秦琼、尉迟恭、程咬金等人物的剪纸,调侃道:“看!秦琼卖马的皮影戏!”

荧光被镜片折射成七彩光刃,蝶蛊纷纷坠地。

冢内中央,九幽蛊王的石棺周围跪着十二名苗疆圣女,她们浑身缠满活蛊,正用鲜血浇灌棺木四周的“噬心藤”,而石飞扬也认出这是五毒教失传的“十二祭魂阵”,随即施展“饿狗拦路”的打狗棒法,竹棒如巨木横亘,将藤条击得粉碎。紫蝶则发动“蛊后传音”,试图唤醒圣女们的神智,呐喊道:“姐妹们,你们被蛊毒控制了!快醒醒!”

棺木突然剧烈震动,九幽蛊王破棺而出。

这怪物上半截是人面,下半截是巨型蜈蚣,每只手上都缠着锁链,链头拴着颗颗骷髅头。

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不是毒液,而是密密麻麻的“寄生蛊”——此蛊能钻入武者经脉,吞噬内力。

石飞扬见状,竟掏出个马桶搋子,自嘲道:“老毒物,尝尝我的‘移接玉加强版’!”他运转明玉功,浑身冰蓝真气形成漩涡吸力,将寄生蛊全部吸入搋子,再反手砸向蛊王。紫蝶趁机发动“同心蛊契”,这是她与石飞扬成婚后独创的合击术。阴阳蝶与明玉功的寒气交融,在空中形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

石飞扬趁机施展百胜刀法的“斩轮回”,刀气裹挟着冰寒真气,如天河倒悬般劈下。

蛊王发出不甘的嘶吼,锁链崩断的瞬间,石飞扬瞥见它额间的朱砂痣——竟与紫蝶的一模一样!

紫蝶惊呼起来:“等等!它的眉心……”石飞扬却狡黠一笑,用竹棒挑起蛊王的一缕发丝,嘻皮笑脸地道:“夫人莫不是想认亲?这丑八怪可配不上你!”

他突然从蛊王身上顺走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五毒教与移宫的双生图腾,感叹地道:“瞧!这才是咱们此行的真正宝贝!”当两人带着令牌离开蛊王冢时,身后的石棺缓缓闭合,十二名圣女的神智也逐渐恢复。石飞扬晃着令牌,对紫蝶挤眉弄眼,调侃道:“夫人,这令牌说不定能换十坛女儿红!不过在此之前……”他突然搂住她的腰,在她耳畔低语:“先让我尝尝苗疆的桂酿如何?”走出蛊王冢,苗疆的夜空中,无数萤火虫组成蝴蝶形状,为这对江湖侠侣照亮前路。

他们离开苗疆,回归暗影楼,发现紫蝶也怀孕了。

无奈,石飞扬只好留下紫蝶与白洁茹在暗影楼相伴,独自踏上寻觅邀月之路。

老江都皇宫的断壁残垣在冷月下沉睡,石飞扬蹲在斑驳的烽火台墙角,碧绿竹棒挑着半块焦黑的烧饼。火星从饼边簌簌坠落,在青苔遍布的砖缝间溅起幽蓝鬼火。

他望着天边残月,忽然将烧饼狠狠砸向城墙,骂道:“什么狗屁藏宝图,害小爷啃了三天焦炭!”话音未落,天际骤然划过两道白影,比霜雪更冷的掌风卷着冰棱,瞬间将烽火台檐角的铜铃震成齑粉。

石飞扬瞳孔骤缩——那熟悉的明玉功冰蓝真气,在月光下流转如银河倒悬,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移宫绝学!“石——飞——扬!”邀月宫主的声音裹着千年寒霜,手中玉笛直指他咽喉,可快要触及到石飞扬的咽喉时,她又本能地握着玉笛向后缩了缩,根本就舍不得杀石飞扬。

月白色广袖翻飞间,她踏碎空中飘落的冰棱,冷艳面容在月华下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怜星宫主则握着绣帕站在她身后,淡粉色裙裾被夜风吹起,望着熟悉的少年身影,眼眶瞬间泛起泪光。石飞扬的竹棒当啷落地,烧饼滚进砖缝。

他张了张嘴,喉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几年来踏遍江湖的疲惫、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险,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酸涩,几乎要冲破眼眶。他踉跄着向前半步,又猛地顿住,激动地道:“邀月,怜星,真的是你们么?”

邀月玉笛横扫,冰刃擦着他耳畔飞过,削断的发丝在空中凝成冰晶,嗔骂道:“偷学明玉功、私闯禁地、盗走天蚕功秘籍,这三桩罪,你准备怎么还?”

她的语气冷硬如铁,可紧握玉笛的指节却微微发白,泄露了内心的波澜。石飞扬突然咧嘴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颤声道:“姐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

他顿了顿,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泪水,哽咽地道:“这几年,我找遍了江南七省,就想当面问一句——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怜星宫主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她颤抖的指尖抚上少年俊美的脸庞,激动地道:“春桃,姐姐一直都在想你!”称呼一出,石飞扬浑身剧震。

这么多年过去,怜星竟然还记得他的化名:春桃!

她的声音哽咽,泪珠滴在俊美少年的手背上,烫得他眼眶发红。邀月宫主见状冷哼一声,石飞扬嬉皮笑脸地蹭过去,却在触及邀月冰冷的目光时僵在原地。

她转身时,发间玉簪微微晃动,月光在冰蓝真气上流转出冷冽光晕,厉声道:“跟我们回移宫。”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又道:“从今日起,你的命,归我管。”

怜星宫主偷偷塞给他一包桂糕,柔声道:“你最喜欢的点心!”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火把照亮夜空,李元吉率领的禁卫军如潮水般涌来,刀枪上的寒光映得三人脸色发白。

石飞扬突然揽住两位宫主的纤腰,琉璃肌肤下明玉功疯狂运转。他望着怜星眼中的担忧、邀月眉间的冷毅,突然大笑出声:“好!今日就带两位姐姐再闯一次龙潭虎穴!”

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搂着邀月和怜星腾空而起,三人化作三道虚影,在箭雨纷飞中穿梭如鬼魅。邀月俏脸滚烫,嗔骂道:“混小子,手往哪放!”却没有挣脱,反而紧紧地依偎在石飞扬的怀中。

怜星宫主羞怯地将脸埋进石飞扬的后背,感受着少年狂乱的心跳。扬州上空,移宫特有的冰蓝真气与禁卫军的火把交相辉映,照亮了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三人回到移宫,石飞扬俨然成了移宫的宫主。

这天,在移宫的寒玉床上,石飞扬裹着厚厚的锦被,看着怜星宫主一勺一勺地将温热的药汤吹凉,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赞叹道:“姐姐这手艺,当药王谷的谷主都屈才了,不如改行当厨娘?”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一阵寒意。

邀月宫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手中玉笛重重敲在他脑袋上,嗔骂道:“再贫嘴,就把你丢进绝情池泡成冻鱼。”说是惩罚,可每日清晨,邀月总会亲自调配最上乘的灵药,看着石飞扬服下。

她冷着脸,动作却格外轻柔。

石飞扬故意装作吞咽困难,邀月犹豫片刻,竟将药汤含在口中渡给他,耳尖泛红的模样,让石飞扬看直了眼。待反应过来,邀月的玉笛又狠狠敲在他额头上,嗔骂道:“看什么看,再敢耍无赖,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鱼!”

怜星宫主更像是春日里的暖阳。她会在深夜悄悄溜进石飞扬的房间,为他掖好被角,轻抚他的发丝,喃喃低语:“春桃,外面的世界一定很危险吧……要是累了,就永远留在移宫,姐姐们会护着你。”

石飞扬装睡,感受着那双温柔的手,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日子久了,石飞扬也开始主动“招惹”两位宫主。

这天清晨,石飞扬在邀月练功时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用脸颊蹭着她柔软的长发,调侃地道:“冷冰冰的邀月姐姐,就不能笑一笑吗?小爷我可是专门学了扬州评话,保证把你逗乐!”邀月气得浑身发抖,可渐渐的,嘴角也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石飞扬一笑跑开,又从鹿皮袋里掏出不知从哪顺来的胭脂水粉,笨手笨脚地为怜星梳妆,恭维道:“我的怜星姐姐这么美,要是不打扮,简直是暴殄天物!”

怜星红着脸任他胡闹,看着铜镜中两人的身影,心中满是甜蜜。看到两位宫主的气顺了,石飞扬便带着两位宫主偷溜出移宫,来到扬州最热闹的集市。

他一手牵着怜星,一手挽着邀月,穿梭在人群中。

看着两位宫主好奇地打量着街边的小玩意,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当他为邀月买下一支精致的玉钗,为怜星戴上一串晶莹的珍珠时,两人眼中的惊喜与感动,让他发誓要永远守护这份美好。

再次回到移宫后,三人的关系愈发亲密。

夜晚,他们会坐在宫殿的屋顶上,看着满天繁星,听石飞扬讲述江湖中的奇闻趣事。邀月不再总是冷着脸,偶尔也会笑着调侃他几句;怜星倚靠在他肩头,静静享受这温馨的时光。

移宫的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揉着眼睛推开房门,迎面便撞上一团带着幽香的白影。

怜星宫主捧着青瓷药碗,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如沐春风地道:“春桃,这是姐姐新熬的醒神汤,加了你最爱吃的桂蜜。”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雅谑道:“姐姐的手艺比移宫的厨子强百倍,不如把御膳房包下来?”

“又在胡闹!”邀月宫主的声音从回廊尽头传来,她手持玉笛缓步走来,冰蓝真气在裙摆流转,却在看到石飞扬衣衫不整的模样时,耳尖微微发红。

她猛地甩袖,一件绣着暗纹的披风精准落在少年肩头,嗔骂道:“这般邋遢成何体统?”嘴上训斥着,指尖却不着痕迹地为他整理好衣领。

午后的练功场上,石飞扬故意卖个破绽,被邀月的冰刃划破袖口。“混小子,这般不用心,不如回房绣去!”邀月斥责石飞扬一句,便冷着脸转身。

石飞扬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讨好地道:“姐姐的冰功越来越厉害了,可小爷我更想看你笑。”说着,掏出面小铜镜,镜中倒映出两人紧贴的身影,邀月顿时慌了神,玉笛反手敲在他脑门上,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怜星宫主则在一旁红着脸低头摆弄帕子,突然也被石飞扬一把拽入怀中:“可不能冷落了我的小甜心!”他变魔术般从鹿皮袋掏出串葫芦,山楂上的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怜星咬下一颗,甜意漫上心头,抬头却见石飞扬嘴角沾了渍,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擦去,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红了脸。

月圆之夜,三人坐在观星阁的飞檐上。

石飞扬躺在中间,头枕着怜星的腿,脚搭在邀月膝头,洋洋得意地道:“听说牛郎织女每年才能见一面,”他晃着手里的桂酒壶,心满意足地道:“咱们可比他们幸福多了。”

邀月冷哼一声,却悄悄将披风往他身上又盖了盖;怜星则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轻声道:“只要春桃在,每日都是团圆日。”

忽有夜枭掠过,石飞扬猛地坐起,竹棒横在胸前。

邀月和怜星几乎同时起身护在他两侧,玉笛与软剑交织出冷光。

石飞扬嬉皮笑脸地道:“两位姐姐这阵仗,莫不是要把夜枭吓成标本?”又把两人拉回坐下,淘气地道:“有你们在,就算阎王老子来了,小爷我也能跟他讨碗孟婆汤当甜水喝。”惹得怜星掩嘴轻笑,邀月也忍不住弯了唇角。

深夜,石飞扬假装熟睡,却悄悄睁开眼。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见怜星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他盖被子,目光里满是心疼;而邀月倚在门框上,手中把玩着他留下的竹哨,神情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一刻,石飞扬忽然觉得,就算放弃这天下,也不愿松开这两份炽热的情意。

他轻揽怜星入怀,又招手让邀月过来。夜风穿过回廊,吹得宫灯轻轻摇晃。

石飞扬被两位宫主夹在中间,左边是怜星塞来的暖手炉,右边是邀月披上的厚裘。

他望着漫天星辰,突然正色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这条命,是属于移宫的。”

回应他的,是怜星温柔的拥抱,和邀月轻轻落在他发顶的玉笛。(本章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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