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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家族的公爵们倒在地上，都是一脸茫然。
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脑袋疼得厉害，站都站不住，就全都倒下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
就这么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
麦克唐纳强忍着痛苦站起来，四下张望，就看到远近各处倒下数以千计的族人。
他的心渐渐沉入绝望。
这些倒下的人，不是公爵就是侯爵伯爵。
简而言之，张帆站在那里连手都没动，就把他们赛斯家族的高层一网打尽了。
“我……”
麦克唐纳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能说什么呢？
投降？他们不愿意。
自家可是高贵的血族，视人族为食物，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人类，怎么可能向一个食物投降？
反抗？人家手没动，自己人就全都躺下了，怎么反抗？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旋律。
张帆微微皱眉，克莱门斯心知不妙，连忙叫道：“麦克唐纳，我最后警告一遍，大人的仁慈有限，现在只给了我们戴纳家族，你们要是在不做出决定，那就永远也得不到大人的仁慈了。”
听到克莱门斯话语里的警告和提醒，麦克唐纳回头看向别的公爵。
麦克唐纳是现在的赛斯家族的族长，但遇到这种涉及全族的大事，自然需要多个公爵出来一起做决定。
那几个公爵也都勉强站起来，身体都在摇晃着，来自脑海的疼痛时刻冲击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恨不得立刻自杀。
“决不投降！”
一个赛斯家族公爵咬牙道：“你们不过是趁我族亲王殿下不在，若是殿下回来……”
“殿下死了。”麦克唐纳木然道：“殿下被奥斯汀杀了。”
“什么？”
“不可能！”
“戴纳家族，你们要背叛血族吗？”
听到麦克唐纳的话，赛斯家族的公爵们都咬牙切齿，眼睛血红的盯着克莱门斯。
克莱门斯叹了口气，道：“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我只简单说一遍，我族奥斯汀殿下成为神境，然后被张帆大人打死了，我族已经臣服大人，成为大人的奴隶。你们要是投降，就和我们一样，要是不投降，灭族。班纳特家族就是例子。”
这些人彼此对视，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挣扎。
投降，不甘心，也不愿意。
但是不投降，正如克莱门斯所说，马上灭族，更不愿意。
他们拼命的集中精神力暗中商议，看样子激烈的很，谁都说服不了谁。
等到张帆快不耐烦时，麦克唐纳突然吐了口气，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干巴巴道：“我们可以臣服，但我们有条件……”
“无条件投降，祈求大人的仁慈，这才是你们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