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14章 任务!
“我看到瓦克拉夫首席被困——”
轰!
仿若一声惊雷炸响,众巫师都愣愣的看着他。
连同那几位已经转化为不死之躯的亡灵巫师,此刻眼眶中幽火晃动,本源溢散少许。
他在说什么?
瓦克拉夫首席被困住?
怎么可能?
他知不知道瓦克拉夫·塞缪尔·卡波代表着什么?
那是幽魂学派首席巫师,是幽魂除创始者李斯特·亚纳·格维兹外,实力最强大的首席巫师!
从第四纪元后期晋升半神以来,至今都没有巫师能与他抗衡!
其他四大学派首席巫师不行,正神教会教首不行……
哪怕是那些沉眠的神明苏醒,想要拿下瓦克拉夫首席,至少也得集齐三座国度,也就是三位正神或者一位古神出手才行!
这样强大的一位巫师,你却说他会被困住?!
萨尔瓦托雷回过神来,脸色肃穆的问道:“卫恩,将你看到的景象详细描述一下,不要有任何遗漏。”
相比其他传奇巫师,身为瓦克拉夫的一母同胞兄弟的他有着更深的了解。
先不说他们卡波家族的超凡血脉——涉及时间的超凡特性,单单瓦克拉夫在秘术体系的造诣,早已超过幽魂巫师们的想象。
而且这千年以来禁忌研究所各项课题研究加持,以及他自身本源特性、质力的强大,他所掌握的每一道法术都有着惊人的威力。
再加上瓦克拉夫晋升半神多年,又拆解过几座神明国度……
萨尔瓦托雷无法想象在神禁纪元有谁能够将瓦克拉夫困住。
“好。”
卫恩同样明白巫师们所想,索性将在“命运长河”上看到的景象一一讲述出来。
除了略过他对自身以及“真实与杀戮之主”麦卡利斯特的相关猜测,其他的画面上的内容,他讲得十分细致。
“瓦克拉夫首席似乎是进入了一处特殊的空间,画面中他的神色焦急,使用多道法术尝试攻击那个牢笼,但都没有效果……”
说到这里,卫恩顿了顿,眼神微微眯起继续道:“画面的最后,我看到他摘下了那副墨镜。”
“但是奇怪的是,我看不到他的脸……”
卫恩看向萨尔瓦托雷,想要找到他的表情变化,以此来判断瓦克拉夫首席摘下墨镜会有什么……
嗯?!
萨尔瓦托雷传奇巫师是在……恐惧?!
卫恩心内一震,暗暗将他的表情记下来——看来如他所想的那样,瓦克拉夫首席墨镜摘下后,意味有些特殊!
“一处特殊的空间?”
灵秘学派的艾利西亚·梅加女巫思索道:
“听上去像是我们灵秘学派遇到的那件禁忌物的能力。记得当时,瓦克拉夫首席也无法从外界破除……”
“我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禁忌物,哪怕神明也不可能!”血灵学派乔万尼巫师肌肉不自觉鼓动,神色茫然。
“不要过多关注瓦克拉夫首席,我相信他即便被困住也不会有危险。反而……”
幽魂学派亡灵巫师卢西亚诺喀嚓道:“反而是其他那些画面中的变化,值得我们重视!”
“卢西亚诺说得没错,”萨尔瓦托雷表情平复下来,长出一口气道:“稍后我会将卫恩的发现,传递给瓦克拉夫,相信他自己能够处理。”
如果在提前获得提醒的情况下,瓦克拉夫依旧被困住……
那样的危险更不是他们这些传奇能参与的!
而关于那处特殊空间,萨尔瓦托雷也不会去深思那到底是“禁忌物”还是一位“神明手段”。
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我们手里掌握的各项情报收集起来,已经不难判断出,这次‘深海末日’应该不是黄昏教派那些怪物制造的。”
“或者说,不只是他们。”
萨尔瓦托雷沉吟道:“另外,深海中的异变看似恐怖,但是对我等巫师学派的影响并不算大。”
“无论是那几处‘禁忌海域’,还是巨型深海畸变种,我们都有一定的手段去应对。”
“唯一担心的是,这些变化的最终走向会不会影响到我们此次的远征。”
“因此,接下来我打算联合罗莎副席他们,兵分四路,前往四大海域深入调查。”
“一是为了调查那些异变的情况,最好能弄清楚每一处异变背后隐藏的秘密。”
“二是要尽快找到黄昏教派隐藏起来的炼金法阵的节点岛屿,我有预感他们一定会借助此次‘深海末日’,顺势开启那场献祭仪式。”
“最后一点,也是需要一定运气的重要任务——找出出现这些异变的最终目标!”
说到最后,萨尔瓦托雷神色异常严肃。
他扫视一圈,目光停在卫恩身上,语气认真的说:“卫恩,最后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参与。”
“好。”
卫恩想也不想直接同意下来。
他同样希望弄清楚这次“深海末日”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而且怎么会那么巧合,黄昏教派那位伪神刚刚弄出一头五级灾厄种,后一天整个深海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卫恩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黄昏教派,混乱教派,红月教会,欲望、绝望、深渊等教派都有可能……
见他同意下来,萨尔瓦托雷颔首道:
“北部海域由幽魂学派负责,我会联系博拉斯,让他增派传奇巫师前往调查。”
“东部海域我会让罗莎副席带着灵秘学派的巫师前往,西部海域由血灵学派负责。”
“至于南部海域……”
萨尔瓦托雷抬手指着在场的巫师们道:“就由我们负责调查吧。”
“好!”
“同意!”
“我也想去见识一下那些‘暗池’里跑出来的幽灵生物,和亡灵生物有什么区别,桀桀……”
卫恩听出了些异样,在场的巫师们去调查南部海域,而他要做的是调查出来这些异变背后隐藏的目的。
这意思是说,他一个人?!
这时,萨尔瓦托雷刚好看向他,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似乎在询问他:怎么样,没有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