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哦，你真的有东西落下了。”程颜没有再夹着嗓子说话，触地的膝盖顶着君涧清的冰冷的鞋尖，她把自己的脸塞进君涧清手中，吐息喷在对方微凉又修长的手指上，动作虔诚，神色乖巧，戴了美瞳的眼睛看着君涧清透出引诱的意味，仰起白皙的脖颈，献祭般开口说：“你忘记带走我了，主人。” 君涧清的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的女人。 程颜任由自己被她掌握住， 就着这个姿势温声说， “就是字面意思，我是你的人啊。” “呵。”君涧清冷笑一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讥讽道：“这样有意思吗？” 君涧清的神色一凝。 “对不起。”她说，“君涧清， 我可真坏， 又笨又坏。” 君涧清并不是有耐心的人，也不是没有警惕心的人。 程颜想，有谁让君涧清做过这样的事吗？ 君涧清爱自己吗？ 很爱吗？ 否则就不会有争吵了，就不会有分手了。 她在痛苦过后，也真正意识到了自己很爱很爱。 既然自己就可以凭一个背影认出君涧清，那么君涧清又凭什么认不出浓妆艳抹下的自己？ 她推着她坐在沙发上，仍旧能安稳地在这里，而不是保镖来阻拦，就说明了一切。 君涧清不发一言。 她好像真的没有认真地向君涧清剖析过自己的心。以前是自卑、是惧怕，可现在什么也不能阻挡她。 酒吧里的每个人都很忙碌，都有自己的世界。 齐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那边的形势有些震惊，下意识就要起身。 齐璐一顿，低头看到自己女朋友脸上有一点心虚的表情时心中霎时明了。 齐璐往君涧清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没有反抗，顺着女朋友的力道起身离开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君涧清嘴毒地说，捏着她的下巴没松手。 程颜仰头承认并反思：“嗯，我有自知之明。就是有时候又太杞人忧天了。” 程颜的心又立刻变得酸软无比，眼眸中溢出爱意，戴着美瞳的眼睛好像又不舒服了，不然为什么会再次感觉到涩涩的？ 君涧清扯了扯唇，意味不明地问：“你是东西吗？” 君涧清被气笑了，反问：“危险？” “你还挺自恋的。”君涧清松开自己的手，含着淡淡的讥讽说。 君涧清瞥她，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出什么。几秒之后她提醒程颜：“包养协议我有随时终止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