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涧清:“错本来就在你,为什么要躲避?” “你不喜欢我对你说谎,我一直都记着, 只有正月初八那次, 我没有对你说另一个安排, 你丰富又睿智的大脑就开始进行匪夷所思的排查, 甚至还质问我对你认不认真!”程颜真的觉得委屈,“现在你还不允许我生气吗?” 思路也开始有条不紊了,君涧清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 程颜别开脸:“没有为什么,这种事情也没有非要告诉你的必要,祭拜这种事情,有人去不就行了吗?还分一个两个吗?” 君涧清极力克制,语气仍有些冷:“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君涧清躲开了她,谁让刚才程颜甩开了自己。 君涧清的手很凉,一路凉进了她心底。 “我不冷。”君涧清拒绝,又平静地问:“你真的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只是一个忌日的祭拜问题,她不想告诉君涧清,没必要而已。 为什么就不能体贴地忽略这个问题? 她心口微堵,其实问题的焦点已经转移到程颜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为什么会不想告诉自己,可程颜抵抗的态度如此明显。 难道她们不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吗? 思绪纷杂,终究,君涧清还是退了一步。 程颜闻言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心底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 君涧清侧头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手却反握上了她的。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氛围平静而沉闷。 今天本就是一个对君涧清而言特殊的日子,却好像被自己搞砸了。 程颜闷闷地嗯了一声,把她揽在自己怀里,这样君涧清就看不到自己的眼泪了。 刚吵了一架,两个人都消耗了很多能量,到了海边别墅后在沙发上互相依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拾好心情。 程颜微赧:“……我都把你按在怀里了。” 这样我才会心疼你,才不会在以后逼问你。 君涧清揽着脖颈下压,在她眼角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两人解决完午餐后,又上楼休息了一个小时,下午两点半的时候穿戴整齐地从别墅出发,到附近逛一逛。 但现在程颜已经能平心静气地欣赏了。 中途程颜松开交握的手,蹲下去用手指代笔,在这片平坦的沙滩上描绘着文字。 幼稚的语言却代表最朴素的想法。 程颜看着自己的杰作:“少了什么?” 慢慢地,程颜写的那行字下面又多出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