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因为身体不好而体温偏低的人,竟然也有着格外温暖的软/舌。 曾经的唇齿相依间,她早已用另一个量器温柔而耐心的测量过。 跪坐在黑色皮鞋上一直没有起立的膝盖,也险些撑不住发/软的身体。 目光混沌着,却不受控制地被上首之人不断吞咽的喉咙吸引。 君涧清恍惚着,唇边溢出一丝声响。 被另一隻冰冷的手缠接住,复而抹上柔软的唇。 程颜将探出的手指收回, 脸上露出稍显满意的笑容。 君涧清无声的吞咽喉咙。 温暖过后恢復正常体温的手指还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刮蹭着, 她以这个姿势仰头看程颜, 身穿白大褂的她在灯光下, 冷感十足又游刃有余, 举手投足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掌控感。 “程医生相信了吗?” 她将手挪开,然后撑起君涧清的手臂,扶着她起身,展现医者的关怀备至:“膝盖有没有不舒服?” 她站不稳跪下的时候, 膝下的皮鞋确实有点硬, 但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说到最后, 她唇角噙着笑,意有所指。 君涧清作思考状, 随后莞尔一笑:“需要。相比我自己的判断, 我还是更信任程医生的医术。” 程颜低下头,把君涧清刚才跪在鞋上的那隻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而后脱下她脚上的鞋子。她今晚穿的是条裙子,且是一如既往的长裙。 以及腿上斑驳的伤痕。 她早已将其视为功勋,又或者是涵盖着某种信念的某种界碑,那么程颜就不该总是在她面前做怜惜的样子。 上面有片红印子,应当是刚才跪在皮鞋上压的了。 在她的手触摸到的瞬间,君涧清的腿下意识地想要抽离。 其实那红印子一会儿就会消了,但—— “不麻烦,为君小姐服务,是我的职责。” 其实没什么好按的,但是程医生还是回忆着曾经看到过的手法,尽量一比一还原。 温热的手掌一次比一次的有存在感,让极力放松下来的君涧清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程颜抬头,金丝眼镜旁的金属链条甩了甩,她趁机抬起一隻手扶了扶镜边,而后不动如山地说:“君小姐穿着高跟鞋参加晚宴,站立久了腿上的肌肉会酸痛,我来帮君小姐疏通一下。” 而后她的另一条腿蹬掉鞋子,也抬起来了。 她抬头看,君涧清正对她礼貌又不失亲昵的笑:“程医生,穿鞋子累到的,可不止一条腿。” 君涧清露出信任的表情:“都听程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