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涧清的唇角拉平:“那你说说,什么是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 君涧清:“谁定的界限?” 对方没有应答,于是从沉默中,程颜懂了自己说了不算。 但精致的锁骨在眼前晃了一下,她又抿起唇,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又像在沉默地表示不满。 她成为君总的包养情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一刻吗? 见没吸引到君涧清的注意力, 她又重重地咳了两声。 君涧清抬头,目含不善,开口道:“病了就去医院。” 她甚至还作势挠了挠, 硬是给自己的脖子挠出来几道红印子。 感觉自己像个猴, 君漓江略有心塞的想。 一分钟后她再抬头,对面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报纸摆在桌子上,无声地随着风晃动。 君涧清正仰着脖子照镜子,上面的红印子清晰可见。 程颜太没有分寸了, 她想。 纠结了一下, 君涧清关上了手机。 君涧清拿起旁边崭新的衣服, 准备换上新的高领衬衫时, 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自己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 露出白皙瘦削的锁骨。 指腹点了点一个殷红齿痕,没有疼痛感。 只是那时的她也沉浸在欢愉中,忽略了这个事情。 程颜似乎特别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君漓江看到堂姐离开十分钟后,出来又换了身衣服,脖颈被遮挡的很严实,低头忍了忍笑,而后收敛表情变得正经,再抬起头给她出主意。 她没错过堂姐看到自己的提醒时微变的神色。 如果今天不是她来,换个别人,她堂姐的脸往哪里放? 其实她还想说,情人嘛,看对眼了包一个,不听话不懂事了再换,她们有权有势,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合自己心意的人了。 但很明显,她堂姐现在还没腻,所以君漓江很明智地没有提出另一个建议。 君漓江说:“对,把她调/教成契合你的,就是得劳你费点心思。” 君涧清喝了口茶,而后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问:“你经常这样做?” 后来她发现与其去调/教,不如去换人。 知道堂姐搞包养一搞就是三年,君漓江都有些惊讶。 又或者说,不怕把人的心喂大吗? “那你运气不怎么好。”君涧清淡淡点评。 “堂姐,什么意思?” 君涧清瞥她一眼:“程颜就不需要调/教。” 除了有些时候不会说话。 堂姐的语气很淡,就是平铺直叙的阐述事实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