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小心不要再扯痛君涧清,接下来的时间,程颜表现的更认真了。 君涧清的目光透过镜子落在神色认真的程颜身上。 程颜没注意到君涧清的走神,掌心下原本湿漉漉的头髮已经甩去水分变得干燥,她很满意。 等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毕,两个人已经从洗手间来到了床边。 深夜共处一室,人一旦安静下来,就会察觉到空气里气氛的微妙。 好像开始于一句话,两个字? 如同被蛊惑了一样,程颜踩着拖鞋上前,站在坐在床边的人面前,捧起她的脸,将唇印上去。 但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仍旧托着她的脸面对着自己。 程颜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像能看到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痴迷。 程颜心中有些自得,自己的吻技,果然是要比君涧清的好太多。 进攻性太强,也太缠绵,吸的君涧清的舌根发麻。 程颜感受着她的动作,有些不满,双手箍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顺势欺压上去,两个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 程颜看着她红肿的唇,从床上起来,低头开口:“抱歉,是我放肆了。” 君涧清轻喘了下,从床上坐起来。 拢了拢睡袍,君涧清哑着声音开口说:“没关系。” 君涧清此时不想说这些,她从床边的茶几上拿起杯子稍微喝了点水润润嗓子,才道:“关灯吧。” 被使唤的程颜按下按钮。 只是这回,程颜的动作极其克制,真的做到了她自己所说的,不再放肆。 但恰恰这样纯熟起来的手艺,和克制的动作搭配,才最折磨人。 全程极其克制的程颜停下动作,问:“什么?” 想到餐厅里让自己认清定位摆好位置的某人,程颜坏心眼地装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无辜地问:“什么意思?” 心底偷笑,程颜脸上却小心翼翼地确认:“真的吗?” 得到准许,程颜稍稍努力,回忆着这几天的学习,争取在这场实践中得到真知。 抬眸看了一眼沉溺其中的君总,程颜微微低下头。 程颜将鲜艳的雪上红梅吐出,声音含糊地问:“不可以吗?” 程颜露出开心的笑,回报她的是越练越纯熟的手艺。 翌日,程颜最先清醒。 她伸手摸了摸,想去拿衣服穿上,忽然摸到了一个小包装袋,拿到眼前,隐隐约约的轮廓让程颜想起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以后再试吧。 不得不说,性这种东西,真的很快乐啊。 所以那个地方,应该不会红肿的需要君总再上药了吧? 程颜思索着,重新把手放回被子里,循着路线,摸上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