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华想到程颜，眼睛里露出不自知的温柔。 见到陈母，君涧清颔首打招呼：“学姐。” 陈舒华一惊，在陈母有些惊疑的目光下，迟疑地开口：“君姨。” 给晚霞预约好的绝育手术这天，陈舒华临时有事，没办法亲自带着它去做绝育手术，本来打算让保姆带着去，但是程颜和她聊天知道这件事后，主动提出了自己可以带着它去。 她打开猫包，让程颜看蜷缩在小空间里酣睡的晚霞。 她伸手拉上拉链，然后接过沉甸甸的猫包，语气淡定：“之后不再见不就好了。” 陈舒华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毕竟学妹是很喜欢晚霞的，她发过去的视频和图片，很多时候都是有回应的。 程颜看出她没相信自己的话，也不太介意，或者说，她已经有些习惯了。 按理来说，她本该喜欢这种不强势的人。 喜欢一个人察觉不到对方的情绪变化吗？还需要对方亲自开口说吗？ 程颜单手拎着猫包挎背到肩上，心里的变化只在一瞬间，她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时间快要到了吧？” 程颜点头。 因为有专业人士的哄骗，所以即使没有猫条，晚霞表现的也十分乖巧，甚至还会发出嗲嗲的喵喵声。 或者说，不待见没拿猫条的自己。 一直到把它送进手术室前，晚霞都没有发现不对劲，仍在衝她还有把它撸的很舒服的护喵的甜滋滋的，和曾经无良坏猫的样子截然相反。 “——喵喵！喵呜——” 程颜抱臂站在外面，唇角挂着笑，配合猫猫即将失去尊严的喵叫声，有种说不出来的魔鬼感。 一个抱着宠物狗进来的女生捂着自家狗狗的耳朵往这边走，看到程颜在门外等，以为程颜是猫咪的主人，好奇地问道。 女生困惑：“特殊服务？” 女生一瞬间恍然大悟：“那这个宠物医院还挺有人文关怀的。” 程颜但笑不语。 陈舒华预定的宠物医院和市医院离得很近，程颜出了宠物医院的大门，附近就是一个繁华的商圈。 转了大概半个小时，自觉运动量差不多了，程颜找了家咖啡店坐着。 “您的咖啡。” 服务员看到她的脸一怔：“哦哦好，享用愉快。” 失恋了？ 落地窗明亮干净，把女人脸上的泪痕照的十分清晰。 她面无表情地和窥视着自己的人对视。 瞳孔不自觉放大一瞬，程颜盯着轮椅上貌似有些脸熟的女人，沉默半响，展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