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勒王子听闻那声音脸上尽是笑意,也没有再搭理这帮知识分子,率领部将去往城门迎接到来的部队。
风尘仆仆的清一色装甲部队,为首的正是凃夫的专车,后面接连十几辆都是抓捕兰蒂斯高级官员的专车,声势相当浩大。
远远的,凃夫便看见一座极尽繁华的城市,高耸至几百米的大楼随处可见,政府大楼、大教堂、圣诺丁大学……就城市繁华程度而言,连哥廷哈根也逊色了不止一筹。
见军营驻扎在城市边缘不由皱起眉头,祂从车上下来后大声询问:
“怎么回事,为何部队还不进城。”
“禀告爵士先生,兰蒂斯公民大会派出一个使者团,正与我方会谈。”有士兵赶忙解释。
“会谈?不管有什么要谈的,等我们先进入维塞尔再说。”
凃夫的语气冷硬,一路走向临时军营的总营帐,迎面而来的便是卡德勒·威廉。
王子殿下面庞闪过一丝嘲讽,
“凃夫,你来得正是时候,就由你跟兰蒂斯的先生们谈吧,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可不愿割让土地,甚至没打算让我们的部队进城。”
“您就是卡佩先生吧,我在圣诺丁时就听闻过你的名字,久仰你的大名。”
老学究使者见到正主来了,赶忙一阵套近乎。
“你是哪位?”
“鄙人在圣诺丁大学就职,且是公民大会的成员,来此正是想跟贵军谈判,还请高抬贵手,放兰迪斯人民一条生路。”
使者团的人说话的姿态放得很低。
饶是这样,凃夫也不买账,语气发冷道:“听卡德勒说,你们不愿意割让土地,不知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公民大会的意思。”
“每一个有良知的兰蒂斯人,都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的条件。”
使者团咬着牙始终如一的坚守底线。
“可以,这是你们的权利。”凃夫这样说着,目光看向卡德勒·威廉,“殿下,第七装甲师还有多少枚炮筒?”
“六百枚。”
“足够了,请炮兵就位,配合装甲兵在维塞尔门口架起火力线……”
凃夫的话还没说话便被使者团的人打断了,他们忍不住大呼小叫。
“你想做什么?”
“你这个战争疯子,竟敢对维塞尔出手。”
“我敢发誓,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或许是受限于知识层面的束缚,这帮知识分子连说起骂人的话也是如此优雅,
于凃夫根本不痛不痒。
祂亲力亲为地指挥着快速递进的炮兵,将几百件装弹桶摆在几公里外的位置,从此地发射正好轻易集中维塞尔封闭的大门。
第七装甲师的炮兵部队行动速度奇快,很快就在拦路口底下架好了炮筒。
“你敢!”
兰蒂斯使者尖锐的声音响起同时。
炮兵部队布置好的炮弹出膛后,一溜烟的火光闪烁,炮弹“轰轰轰”地齐齐轰鸣,让维塞尔羸弱簿纸的防御工事一轮便沦陷了,城门建筑当即跨了下来。
待到这一轮攻击过后,大片的烟雾散尽。
在维塞尔的城头,一张白旗“瑟瑟发抖”地探出头。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