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就是个酒鬼,还······有时候赌钱,这间房子本来是我们自己的,也被他拿去抵债,现在只能租住在这里。他经常打我,每到春天的时候他的身体会有一些奇怪的状况,他就会拿我撒气,没钱花了找我要钱,不给的话也打我,他之前是打地下拳击赛的,后来受伤了挣不到钱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废人。”沈一策偷偷瞄一眼蓝琦,这人专注着擦药像是没听见一样,不过以沈一策了解的蓝琦,他是在听的。
他继续说:“我得自己攒学费,交房租,还要攒够了他的酒钱和我的生活费,我们家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卖掉了,做饭的电器也被他当废品卖掉了,所以······所以我只有实在没钱的时候才会去……去便利店偷面包,但是学校里那些人传我偷钱,我真的没干过!蓝阿姨的蛋糕也真的不是偷的,我不会拿偷的东西给······”
“知道了。”蓝琦打断沈一策,把药膏用体温在掌心融化,指着沈一策另一只手,“伸过来。”
“哦。”
沈一策其实并不在意外人对他的厌恶也好,鄙视也罢,他早就习惯了,可是奶奶去世后蓝月是第一个给他温暖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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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恋蓝月妈妈一样的温暖,还有蓝琦对他伸出援手时,恐惧能够落地的那种安全感。
“你那天为什么救我?”
蓝琦薄薄的眼皮掀起,沈一策眼睛大大的,笑意满满,像是期待些什么。
蓝琦清了清嗓子:“说过了,警察在附近。”
“好吧。”沈一策笑得更开心了,分明就是在帮他,蓝琦嘴硬的样子还挺可爱,“你也没有那么伪善,还很善良。”
蓝琦停住手,他拿起面碗,站起身,“你自己弄。”向门口走去。
沈一策站起身,跟在蓝琦身后送他,“谢谢。”
这次蓝琦没有置之不理,而是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
他完整听完了沈一策的话,“谢谢,谢谢你救我,也谢谢相信我。”
那晚蓝月给沈一策发消息说她自己烤了些蛋糕,蓝琦不帮忙吃,问沈一策如果不嫌弃可不可以拿回家一些替她分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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