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睥睨薇薇安：“去哪？还没面壁完吧？” 薇薇安心虚地舔爪子，眼珠子乱动。 薇薇安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戚栎捏着它的后颈，直接扒拉过去。 薇薇安震惊，喵喵乱叫，戚栎不为所动，掰正它脑袋，对住墙壁。 叶衾年余光瞥到戚栎的动作，嘴角往下了点。 “……衾年，你觉得怎么样？”小溪笑眯眯地问。 “对！”小溪点头，“联名活动嘛，类似于主题展，服装非常精美好看，不用担心穿起来不好看，对了，猫咖里的猫咪也会参与哦！” “有很多选择的，男男女女神魔鬼怪，都可以。”小溪期待地看着叶衾年，“如果实在不行，也不勉强，像之前那次——穿女仆装也可以哦～” 叶衾年出声了。 “啊，为什么？”小溪问。 “因为……”他平静地说，“戚栎不想我穿女仆装服务客人，他会不开心。” 戚栎第一次在自己猫咖如此狼狈。 “你……”戚栎欲言又止，“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气氛变得些许微妙。 叶衾年抿唇， 踮起脚， 两条胳膊环住戚栎的脖颈， 闷声说：“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上次我穿女仆装， 你这么凶，不就是不喜欢我穿这个服务客人吗？” “戚栎，你好善变。”叶衾年又抱怨。 “我还没坐，你把我拉出来了。”叶衾年反驳， 轻哼一声，“怎么，其他猫咪这样做， 你就觉得可爱，我做就不行？” “啾～”叶衾年突然仰头，亲了他一口。 “你别生气。”少年偷偷看对方的表情，试探性地又亲了一口，轻轻说，“戚栎，你养了我就要要对我好，你一凶我，我会很难过的。” 戚栎哑然，表情变柔和，心脏软得不行，他握住叶衾年的手，摩挲了一下。 “但其实一步一步走，靠自己、当然，现在也可以靠我，你未来会很好的。”戚栎迟疑一瞬，又说，“是那个金发男人、就他们这一行的人影响你或者教你要这么做？” “还是说你以前的朋友也这样？” 很多时候，猫咪实在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能绞尽脑汁地去想。 以前的经历……指当流浪猫的时候吗？ 以前的朋友，可能是说大胖。 戚栎深吸气，尽量委婉地回答：“就是……去讨好撒娇，卖乖什么的。” 戚栎卡了卡，还没说话，叶衾年又说：“我对别人其实不怎么撒娇的，我只对你撒娇。” 戚栎轻咳几声，目光不自觉乱飘，他感到不好意思，躲避少年的注视，心脏怦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