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衾年捏了捏手，又说：“它答应了，你现在可以和他分享零食或者其他吃的。” 周围的人被吸引过来，都啧啧称奇。 居然还真成功了…… 戚栎回忆叶衾年发出的“猫语”，不难，舌头也没打结，起码音节像了个七八分。 “咪嗷……咪嗷……”戚栎反复练习，音越来越不准。 像一只真正的猫。 不过，走了几步，他没忍住倒回来。 戚栎卡了卡，诡异地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你可以重新试试。” 戚栎猝不及防，少年站在他面前，双手交叠抱住一张猫咖的招牌单，微仰着下巴，气质干净纯粹，那张脸看着特别纯。 戚栎快速撇开眼，沉下一口气。 他“嗯”了一声，抬脚离开，坚决不受任何不良诱惑—— …… 小溪摇头晃脑，显然早已目睹全程，“奕菲啊，你说得太对了。” 她勾勾唇角，内心猖狂大笑： 巷子 “这个也好吃，你下次给我多带点……” 大胖在几个罐头和猫条间来回穿梭，恨不得长几张嘴吃。 “你也吃，你也吃。”大胖含糊地招呼，脸快埋进罐头里。 “真好。”大胖羡慕。 “确实，有几次我生病去那家店，他们才肯给我吃这个红色盒子。”大胖煞有介事，然后指向一旁，“对了，那边有活鱼，你要吃吗？秃头男经常在江边钓鱼，我特地多要了几条，很新鲜的，你踩踩还会跳。” 叶衾年舔了舔唇，“真的吗……” 叶衾年找到塑料袋里的鱼，沾了点灰，换做以前，他可能不太在意。 他身上带了瓶水，直接清洗了鱼身。 叶衾年轻声细语，“这是必须的。在人类里生活，如果你吃地上的东西，会被当成脑子不正常。” 叶衾年指腹捏住湿滑的鱼，它还睁着眼，似乎在微弱的吐息。 从腹部开始吧，那里肉比较多。 叶衾年咬了一大口，奇特的腥气蔓延口腔，肉质紧实、鲜甜，他不禁高兴地弯了弯眼。 叶衾年吐鱼骨头很灵巧，仅靠舌头，就能把每一根鱼刺精准筛出。 “好吃！嗝！”大胖吃得肚子鼓鼓，满足地躺在地上，眼睛眯起一条缝，“这些猫条和罐头是在噶蛋男那里随便拿的？” “猫咖老板有名字，叫戚栎，你不要喊别人奇怪的绰号。” 一条鱼被吃得七七八八，叶衾年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吮掉细小的肉沫。 “其实……不太好。”叶衾年垂着眼睛。 “没有欺负，就很奇怪，我好像总惹他生气。”叶衾年苦恼地说，“他对猫形的我，和人形的我，不一样……他更喜欢是猫咪的我，说话也更温柔，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但变成人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