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只是找不到更如意的又想起我儿子了,是吧?” “……”林浩无言以对,江欲晚在他心里自然是最好的,但却不是像岳父大人说的那样。 “是我爹娘说了什么吗?”忽然想起这一茬,想起江父被赶出侯府的事,突然就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江父这些年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说话也有底气,说完才想起街上铺子被封了,如果掏光了家底就再没有经济收入,突然就一阵心虚。 江父刚刚去林家受了冷脸色,这会儿任凭林浩说什么心里都不舒服,但一想到把他得罪了不好收场,不得不见好就收。 江挽月在一旁松了口气,这事经过一番弯弯绕绕终于又回到了正轨,叫上秦向天一起出去,把空间留给了屋内二人。 “不相信吗?我说到做到。”说完就收紧了手臂,捏起江欲晚的下颌,将唇贴上去,按着人狠狠亲了一顿。 他心里很矛盾,既想冲林浩发脾气,又不舍得他离开,索性一直不作声,就用沉默去惩罚他。 “宝贝儿,理理我……”极尽温柔的哄他,可对方仍然一言不发,反而挣开他的怀抱又躺在了床上,将被子拉起来,把自己埋在里面。 “小祖宗,我们要不要也把亲事提上日程啊?”院子里,秦向天打趣的问江挽月。 孰料秦向天厚颜无耻的回答,“可是我不小了啊,单身了几百年就为等你,你再这么拖着,忍不忍心啊?” “怎么,心软了?心软了就可怜可怜我吧!” “你问我爹。”这么羞耻的问题怎么好意思亲口答,江挽月直接把这个难题抛给他爹。 晚膳的时候,趁一家人都在,秦向天就对江父提起了此事。 “我们会经常回来的,到时候您别嫌我们来得太勤就好。” 说到这里,江父突然想起一事,“话说,你一心只想娶媳妇儿,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家坐南朝北,家境如何,你让我们怎么放心把人交给你?” 江挽月瞧出了他的顾虑,连忙代为回话,“这个不用爹担心,我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那里的人很好,环境也好,我在那里住得比哪儿都舒服。” 江父听完一阵愧疚,同时也有些心虚。 而江挽月对自己也没有对秦向天那么深的感情,完全是出于道德层面才对自己尊敬的,自己若是做得太过,就是不识好歹。 说完又转向秦向天,“那贤婿就找个时间跟朝朝的生辰八字对一下,然后择个吉日办事吧!” 但他不提并不代表秦向天就会不给,既然喜欢江挽月,那不管多少都是要表示一下的。 “多谢岳父。”得到认可,立即改口,也不管自己多少岁,为爱他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