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えっ?帮你骂人呀。”他眨眨眼睛,“所以这次真不是网上和人吵架又吵不过了闹脾气?”
是笨蛋吧。
如果把心寄托给一道光,或许就此被照亮也说不好呢。
“悪いけど、今忙しいんだ。”嘟囔着随手把抱枕扔去身后了,随即便大大咧咧的问,“好啦,给人家的奖励呢?要求你提前准备了诶。”
“亲亲老公不理人是我错了,快来吃我奶子嘛,求求你了?”你是这么说的。
十一
你把抱枕拽回怀里的时候还在狂笑。
这次环节四是注定完成不了了。你眼见着四十秒后人都窜出去,边冲边扯着嗓门问你是不是真投毒了。去厨房检查了一下,果不其然,インゲン豆没炖熟。
你站在洗手间门口扶着墙笑,一再保证管道通畅,你生而为人的自尊和骄傲都已经全面回收再利用了。
现在笑的是非常开心,完全没想过卷在被子里的手机,之后将被塞满来自四面八方的抱怨讯息;也完全没意识到这就是请假旷工的开端之夜;更完全不会料到大人中的大人会亲临你家,被扣上派对圆锥帽吹彩条;表情僵硬恨不得当场进行一个活体解剖的反转咒术持有者会充满报复意味的提示你,如果能把便秘情况在家庭内分摊一下问题就解决了。
最后一个喜久福是留下了没错,但是乌拉圭的人口有345.7万,同时,仅百年最强咒术师一人就能消费掉4700万个喜久福。如果喜久福决定入侵乌拉圭,那么每一个乌拉圭人要为14个喜久福买单,你不知道,你不在乎,你坐在深夜的新干线上抱着喜久水庵的包装袋只关心如何才能一棍子把最强攮死。
你意识到,你爱上的不是一道光,是他妈的カラオケ灯球。
笨蛋吧。你这样想。
十二
“……哦,那请等下,我叫一下别人代签,现在不在那。”男人拿开一点听筒,瘪着嘴对驾驶座发难,“寄高专的东西为什么留了我的号码啊——,是想手脚连起来被系成莫比乌斯环吧伊地知。”
随即转向听筒,“东西很大?备注?——喂,伊地知,是不是太久没有接受教育皮痒了啊?你ヤキモチ个什……あっ、あのう、すみませんけど、内容物ってなんすか?”
没有功放,但行进车辆狭小空间里,通话另一端的声音清晰明确的从听筒里彻响开来,
“あのう…それ…『セクシーゴジョウサトル』とゆうの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