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忍不住问:“听说?听谁说的?”
慕容道:“听一个叫袁子期的说的,他说他是听一个叫云什么的说的,当时我没听清袁子期是哪里人我不知晓,没什么过深的交情”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这个岁数就比较大了,算不得年轻修士,但依然可算小辈,因为他修为实在太低,只有炼气五层。
老头抖着花白的胡子,一脸的绝望:“又说吗?你们是不是要处决老夫了?也是,老夫这种没根没底的散修,随便处置了也没人过问只是老夫不甘心啊,老夫想看看炼气后期是什么样子,那是一方怎样的天地呢?飞剑能离手操控,是怎样一种体验?还有”
面对这个老头,刁道一不忍动手,只是有些不耐烦:“刘德山,没人要杀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只是想把事情查清楚。你再说一遍吧!”
刘德山唉声叹气了许久,还是再次道来:“老夫是误入贵山的,绝无他人指点,也没有什么道听途说,一切都是老夫自家所为,老糊涂了,迷了路。老夫是从西北入的山,就是你们说的养马坡,可老夫连一匹马都没见着一个月了,找不到出去的路,老夫以为是撞见了鬼打墙,可就在第三十七天时,忽然见到了一条河,河边有亭一座,老夫便走入亭中,就在这时”
老头忽然不说了,两只眼睛瞬间迷离起来,陷入了某种回忆。
“又来刘德山!醒醒!这里不是那座亭子!”刁道一几句呵斥,将老头从回忆中斥醒。
刘德山恍如大梦,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胡子,问:“伱们一直在查这件事,是不是那一男一女真是天人下凡?是神仙?他们在行神仙的事”
刁道一口中道:“是不是神仙的事,你将来出山后自家去找个地方体验吧下一个!”
刘德山被人带走,又换了一个,这回却是个女修,看相貌似乎三、四十岁,眼角眉梢带着别样的风情,刘小楼顿时有一种眼熟的赶脚,询问:“你是哪家妈妈?”
这女修腰肢一扭,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跟这山里烦闷了半个月,终于见到个正常的了!老娘是天凤楼的天凤楼,没听说过吗?苏杭第一!啊绿怡院啊,知道知道,晴儿嘛,见了老娘,她得给老娘敬茶贵客是”
“额,小楼抓紧问话”
“哦了,不好意思哈。”
“事情是这样的,老娘有个客人,在我们天凤楼待了几天后,一直说要尝试新玩法,他比划的那几招呢,倒是颇有新意,可力道却不对,他就跟老娘说,天庭山这边有座放鹤峰”
“好了好了,换一个!”
“我姓李,是大木山李氏弟子,我警告你们,再不放人,我大木山找上门来,哪怕你是金庭派,也得老老实实赔礼道歉的”
一共七个被抓到的闯山者,各自交代了不同的情形,确实对刘小楼有所启发:这座大阵还真是时刻不停在转着,难怪刁师和龙师联手,寻找了半个月都没找到。
他们没有总体的阵盘序目,当然只能乱找。
看来此事还真是舍我其谁!刘小楼一时间颇有身负重任之感,花了一个下午,终于将记忆中所有阵盘分门别类归总出一个类目。
于是三人各自分工,开始忙碌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