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么浪下去,你在外界的传言都不知道要演变成什么样子了。“我知道。”和系统感叹完,谈婳立马收回心思,继续深情入戏:“我知道宁小姐你和程鸢小姐一样是好人,你当然不会打骂我,是我自己。”谈婳抬起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是我自己不长眼,是我惹事生非撩闲非要来招惹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和你没有关系。”“对不起。”说完,她白皙的掌心马上就要和自己的脸蛋来一个亲密接触。宁希整个人都要疯掉,大庭广众的,这个狐狸精又是道歉又是扇自己巴掌干什么?!成心的是不是?她是不是想要当众毁掉自己的名声?!所以在谈婳快要打上自己的那一刻,宁希的身体在她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已经为了维护她自己的形象而条件反射地冲了上去,将谈婳那根纤细的胳膊给死死拉住。宁希有些生无可恋,她紧紧抓着谈婳,直感觉对方的手腕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谈婳,你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不要这么搞我好不好?不是,我也就只是指责了你两句,你怎么就这么极端对自己又打又骂呢?正常来说,这些事情应该是自己来做来对。自己为了维护程鸢,为了替程鸢出头,所以当众给谈婳难堪,让她下不来台,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这才应该是正常的剧情发展。宁希有些不知所措,更觉得自己面对谈婳时,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愤怒不快之余,又无所适从无能为力。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难怪连一向洁身自好的盛以蘅都被她迷住,和她传出了绯闻,宁希黑着脸想,这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之前是自己太小看她了。不过今天自己吃了一亏也好,就当是变相地为程鸢探了探这女人的底,后面程鸢回来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这么一想,自己今天也算是达成了目的。念及此,宁希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她垂眼,淡淡注视着谈婳,“现在我松开你,你不用再和我演戏了。”她冷笑着,慢慢靠近谈婳威胁说:“我劝你最好见好就收,否则你总有落单的时候。”虽然这样的威胁很实委婉,但谈婳还是听明白了。不过她仍旧是故意矫揉造作的,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宁希,“宁小姐,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原谅了我,没有和我一般计较。”说完,她扯起一个明晃晃的笑容,晃得宁希有一瞬间的失神。片刻后,宁希反应过来,皱眉,松开了谈婳的手腕,嫌恶地皱起眉头,“你的这些狐媚功夫对我没用。”她半眯着眼睛微笑:“我不喜欢你这种白莲花。”说完,宁希不想再和谈婳接触,给自己惹一身腥。她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傲慢地转身,施施然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宁希像一只洁白的孔雀,高傲美丽,谈婳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背影,“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像个呛口小辣椒。”慕晚意:“……”我求求你闭嘴吧。慕晚意不懂谈婳怎么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天天招惹这个挑逗那个,她就不怕宁希心狠手辣,直接当众给她颜色看吗?但凡宁希稍微恶毒一点,谈婳今天就会在这么多的权贵面前宛若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彻底沦为笑话。到时候别说她只是和盛以蘅传了个绯闻,就算她是真的嫁给盛以蘅了,估计这辈子也都摆脱不了要被嘲笑到死的命运。慕晚意望着谈婳,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不敢像谈婳这样放肆?自己究竟差在哪一步?“你在想什么。”谈婳出声打断了慕晚意,她幽幽凝视着对方,“宁希吗。”慕晚意悚然一惊:“怎么可能?”她不免震惊地提高了音量,“我想她干什么?她那么凶,我又不像你,有受虐倾向……”在谈婳温柔似水的眼神注视下,慕晚意及时转移话题,“从前你嫌少来参加这些宴会,认识的权贵更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难得今天有时间,我帮你好好介绍介绍。”“这样后续你也不会两眼一抹黑,什么人都不认识。”慕晚意都说得比较委婉了,其实她真正的意图是:到时候程鸢回来了,谈婳也不至于太被动,被程鸢吊着打。她觉得自己为了谈婳,一天到晚真是操碎了一颗心。虽然她还没有生过孩子,现在却骤然就有了为人父母的感觉呢。真令人开心啊,慕晚意面无表情地想。谈婳没有拒绝,于是两个Omega就手挽手的,仿若回归荷塘的鱼儿一样,游走在众多的宾客中间。郑瑾瑜安静地注视着谈婳,没有去打扰。Omega笑得很开心,表情纯真,灿烂无邪,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谈婳脸上见到过这样的表情了,久到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从前究竟有没有见到谈婳这般笑过。她看得出来,谈婳真的很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沾上漂亮的女人,走到了对方的跟前,Omega的双腿就开始挪不动道,跟深深扎在了土地里一样。郑瑾瑜忍不住失笑,随后大度地想:无所谓。无所谓她在外面怎么玩,只要在她玩完以后,她还会记得自己,就够了——当然,这不过只是她的自我催眠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