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蘅:“?”不是,我不清楚啊。自己对她究竟能有什么心思?不就是盼着她多努努力,给自己多赚几个钱吗?除了这些,自己还能有什么想法?盛以蘅很想刨根问底找谈婳把事情弄清楚,只可惜Omega把门关得紧紧的,盛以蘅进不去,对方又不肯出来。两个人就这样一里一外地僵持了大半天,盛以蘅最终败退,恍恍惚惚地离开了。不是,盛以蘅坐在办公室里,自己是不是被Omega给CDA了啊?自己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曲解污蔑过。她觉得自己明明没什么错啊,可是怎么吵到最后,就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问题了?盛以蘅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谈婳把门窗关好后,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继续观看起了自己的直播。不过……她叫了一声系统,“刚刚唐砚柔在电话里说什么了,你听清了吗。”系统迟疑半晌,“没有。”它试探地开口:“要不你给唐砚柔重新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算了。”谈婳摇摇头,“没听清就没听清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唐砚柔本人不想说的话,难道自己还能逼迫她说出来吗?话虽如此,可谈婳支着下巴,心里却总是隐隐约约地感到一丝奇怪。唐砚柔握着手机,视线落到了新调查出来的资料页面上面。其中含括了程鸢所有的信息,包括她的家庭背景,成长历程,以及人际关系等等,事无巨细,基本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唐砚柔看了好半晌,才缓缓放下手机将一摞资料拿起来,随手翻开了一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尽管程鸢对自己并无威胁,甚至于她们或许一辈子都不会产生交集,可是想到Omega那张柔弱无助的脸庞,唐砚柔捏住纸张的手指倏地用力。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管,即便自己这样没有边界感的行为最后很有可能会遭到Omega的反感,但她依旧决定要插手。因为她要在暗地里,不为人所知地守护着那株深深长在自己心尖上的,飘摇欲坠的野百合。那株独属于自己,几乎要将唐砚柔整个灵魂都吸引走的,唯一的纯粹的花。因为唐砚柔的主动提及让谈婳被迫回想起了原主的身世,所以她难得主动地向加了联系方式的地痞流氓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大哥,我拜托您的事儿调查得怎么样了?”对方回复很快:“有一点线索了。”大哥姓何,叫何易,是当地赫赫有名的生意人,人际关系网很深,白的黑的两路都有过命交情的朋友。平日里除了做生意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把钱放出去,然后再高息收回来,赚取中间可观的费用。原主的父母不是何易唯一一个没有要回账的人,却是唯一一个胆子很大,敢忽悠他的。“怎么说?”谈婳立刻来了兴致:“他们招了吗?他们告诉你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而是他们拐骗的孩子了吗?”“没有。”何易回复得很简单,有种多说一个字都嫌麻烦的感觉。“那是不是你们的手段还不够狠?”谈婳皱着眉头打字,“要不你们再试点其他的手段?比如模仿一下影视剧里其他那些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酷刑,我就不信他们不招。”何易的注意力终于被谈婳吸回来:“?”你是要债的还是我是要债的?看这小姑娘的谈吐和思想,怎么比自己还像活阎王?何易不禁发笑,“你就不怕你弄错了,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你真正的父母?”他饶有兴致地问:“毕竟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准,不是吗。”“这有什么?”谈婳不以为然,“就算他们是我真正的父母,那受点苦就受点苦呗,就当他们是被社会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算了。”“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更何况他们之前对我还那么差。”谈婳抖着脚,心想我没悄悄买通人去把他们暴揍一顿给原主解气都是心善的了。何易盯着手机屏幕,终于笑了起来,“你的脾气我很喜欢。”他不吝啬地夸赞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地帮你把你的真实身份找寻出来,谈小姐。”地痞流氓说话有种嘲讽人的意味儿,谈婳也不在乎,嘿嘿笑着发过去两个抱拳的表情,“那我先在这里替我父母谢过大哥了。”“哦对了,大哥你记得抓紧点儿,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时间估计不多了。”不多了?什么意思。何易脸上露出疑惑,她得绝症了吗?还是什么。不管究竟是何种原因,这都让何易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要是想早点拿到谈婳许诺的重金,就必须争分夺秒地撬开两个人的嘴巴。他放下手机,表情顿时变得狠辣,黑色的登山杖在夫妇俩的面前笃了又笃,“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听明白了吗。”夫妻两个顿时被吓得头皮发麻,声泪俱下地哭诉,“何老板,我真的没有骗你啊,谈婳她真的是我们两个的亲生女儿——”目光在触及何易不耐烦的表情后,夫妻两个的声音终于戛然而止,两股战战着,不敢再嚷嚷了。何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一张旧照片扔到夫妻两个的面前:“你们自己瞧瞧,瞧瞧,人小姑娘浑身上下到底有哪个地方跟你们长得一样了?”“兴、兴许是隔、隔代遗传。”男人狡辩:“她和我奶奶长得一模一样,真的,她的长相遗传了我奶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