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婳怎么可能已经结婚了呢?她才二十二、二十三岁,正是刚毕业的年纪,前途还大好着,为什么会想不开踏入婚姻的坟墓?温川不理解。对方一定是在骗自己。温川默默地想道:等明天放学了,自己一定要缠着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说法和解释。魏女士和温川离开后,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谈婳心虚地放下茶杯拍了拍衣服起身,“……我也该回去了。”郑瑾瑜没接她的话,而是问:“婳婳,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解释?什么解释。谈婳抬起眼皮,“如你所见,我和那个女高中生认识。”谈婳睁着眼睛说瞎话,“平时我除了偶尔为陆淮序服务一下,我也承接各种学生补习。”“恰好她就是其中我补习的一个学生。”谈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她刚刚会那般惊讶应该是没想到我年纪轻轻地竟然会英年早婚吧,毕竟我也才……二十三。”“再加上我平时也没戴什么婚戒之类的,所以陡然间得知如此年轻又貌美的我竟然已经是一位已婚妇女,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震惊,很刷新小孩子世界观的事情吗?”谈婳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腰杆都忍不住挺直了,“你就说如果换作是你,你遇到这种事情你惊讶不惊讶。”郑瑾瑜直觉谈婳在撒谎,对方乱瞟的眼神已经很明显地展现出来她的心虚。她顿时笑了一声,笑得谈婳莫名其妙的,“是吗。”在望见谈婳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以后,郑瑾瑜皮笑肉不笑的,“可我怎么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你真的没有骗我吗。”“当然没有了。”谈婳立刻一副委屈着急的样子替自己辩驳,“好端端的,没事我骗你干什么?重新获取你的欢心吗。”郑瑾瑜手指下意识捏紧了,听她这意思……她是根本就没有想讨好自己,也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情绪和感受。心情在刹那间跌入了谷底,郑瑾瑜自嘲地笑了声,“既然如此。”在谈婳听她这般说继而放心以后,郑瑾瑜倏地话锋一转,“那下次我再和她见面的时候,我问问她。”“毕竟她刚刚看起来实在有些不太喜欢我。”女人微笑着,笑容非常无害,对寻常人来说,这样的郑瑾瑜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自觉地与她拉近心灵间的距离。可对郑瑾瑜稍有了解的谈婳却完全不敢轻视对方的这句话,“这就不用了吧?”“万一你们一个没聊好当场打起来了怎么办。”因为谈婳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所以她非常认真地询问道。郑瑾瑜莞尔,“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她妈妈自会教育管束她。”“更何况,我也非常想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不喜欢我。我记得之前在酒吧的时候,她对你的感情就很不一般。”郑瑾瑜回想起一些往事,不禁抽丝剥茧般的分析起来。谈婳生怕被她发现更多的不对劲,连忙就打断了郑瑾瑜,“我得回家了。”她强势地说:“我有资料落在了家里,明天上班得用。”她一副一定要逃离这里的决绝架势,郑瑾瑜朝她温柔笑起,没再强硬地挽留:“好。”谈婳也不敢让郑瑾瑜亲自开车送自己了,她换了鞋就溜走,生怕郑瑾瑜反悔。等坐上了计程车以后,谈婳才自言自语道:“这段时间得避着点郑瑾瑜和温川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盛以蘅赚钱吧。”她心中默数着自己的存款余额,估摸着差不多能买个稍微好点的房子了。只是这房子以后得买得离几个渣A远一点,这样后续她们和女主各种虐恋情深的时候,战火也不会波及到自己。谈婳盘算了一路,到酒吧时还忍不住和前台聊了几句,得知酒吧老板因为要回国了,所以之前在崇阳区盘下的一家新店准备开始试营业后,谈婳精神微凛。崇阳区?那不就是盛以蘅公司那块儿?她立刻向前台表示:“新店开业了通知我,到时候我去给你们凑人头撑场子。”前台笑眯眯地应下,目送谈婳回了房间。后续的好几天谈婳都早出晚归的,为的就是避免跟郑瑾瑜以及温川撞上。她假装自己过于忙碌,有时候连两个人的消息和电话都没时间接,只随随便便地敷衍了两句便又急匆匆地挂断电话。温川怒火中烧,恨不得当面找谈婳问个明白,可是盛远集团内部她进不去,根本就没有办法能抓住谈婳。就这样憋了好几天的脾气后,温川忍无可忍,再一次请了假出发前往盛远集团捉人。盛以蘅感觉这几天的谈婳过于勤奋上进了些,简直勤奋上进得令人生疑。她明里暗里打探了一番,可谈婳回答得公事公办,看不出一点的异样。盛以蘅忍不住观察了她好几天,直到确认对方要是不想说,自己就确实发现不了什么疑点以后,她终于放弃。员工上进又热血是好事,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毕竟员工每动一下,就能为自己多创造一份收益。念及此,盛以蘅收回视线,不再理会谈婳的异常了。谈婳装忙碌简直装得好辛苦。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外出的机会,谈婳想也不想就报名,高高兴兴地挎着包前往停车场准备离开去透风。哪知道她还没到停车场,就依稀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