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柔交代:“你带这位小姐去旁边休息一下,我稍后过来找你们。”“不用了。”Beta还没开口,谈婳就赶紧否认,开玩笑,自己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跟着陌生人离开?她委婉地表示:“我老板还在旁边等我,所以我就——”“谈秘书。”谈婳话还没说完,盛以蘅的声音就忽然出现,同样作着一副虚伪的,好像才刚刚发现她的踪迹似的说:“你怎么在这里?”谈婳闻声回过头,不仅盛以蘅在,代月清和程书澜也在。这架势,就跟那什么……系统顿了一下,才想起具体的形容:就跟那老母亲们看见了坏人在诱拐自己的宝贝女儿似的,齐刷刷地就冲了过来。谈婳对于盛以蘅的不识趣微微感到不满,她背着唐砚柔瞪了盛以蘅好几眼,用唇语说着:你过来干什么?没看到我在跟人搭讪吗。刚刚给我介绍唐砚柔的人是你,现在要破坏我和唐砚柔好事的人也是你,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盛以蘅莫名地遭谈婳骂了一顿后,太阳穴猛跳。她一把抓起谈婳的手腕,语气凉飕飕的,“跟我回去。”谈婳顿时想甩开她的手,但因为Alpha和Omega力气悬殊,所以并没有能成功。她不禁恶狠狠地瞪着盛以蘅,却全被盛以蘅忽略掉。Alpha只顾着转眼和唐砚柔说:“不好意思,她年纪还小,心智又尚不成熟,平日里是有些莽莽撞撞了。刚刚若有得罪,还望对对包含。”唐砚柔自然不可能和一位年轻的Omega计较,笑着说:“没关系。只不过刚刚她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准备找人给她检查一下……”话还没说完,代月清就立马插嘴,“你哪里不舒服?我看看。”她刚要行动,就被程书澜狠狠地瞪着。因为Beta的眼神过于炙热,代月清不由得动作一顿,无语地看过去,一天到晚的吃什么飞醋?谈婳是Omega,不是Alpha。代月清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程书澜顿时像被凶了一顿的大金毛,整只耳朵加上人都焉儿吧唧地耷拉了下去。谈婳摆摆手,表示:“我没事。”她转向唐砚柔,“希望我刚刚没有把你撞到……”话音还在空中飘散着,她人就已经被盛以蘅扯走了。见状,代月清和程书澜赶紧和唐砚柔说了声,然后迅速跟了上去。谈婳还不想离开,她觉得盛以蘅简直莫名其妙,跟抽风似的。她好不容易抱住一根柱子让盛以蘅停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破坏了一桩我的好姻缘?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亲,就你刚刚的行为,已经犯下不小的业力了。”“?”盛以蘅拉不动她,只好面无表情地停下来,冷笑着说:“你们八字都还没一撇,我坏你什么亲什么缘?”她手仍抓着谈婳没有放,“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说你自己在工作时间当着我的面干什么。”谈婳不禁皱眉,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你这个人简直好无理取闹好胡搅蛮缠啊!刚刚不是你自己怂恿我去的吗?现在反悔了又把锅扔我身上。简直厚颜无耻!谈婳气得用力地甩开了盛以蘅的手,“你放开。”她看着盛以蘅就觉得心烦,被她抓着更觉得浑身不舒服。Omega力气忽然变得很大,盛以蘅一个不察就被谈婳挣脱开。盛以蘅目光幽深了一瞬,盯着谈婳满脸的不耐烦感觉眼睛像被刺了一下。她沉默着,暂时压抑住心里那毫无征兆升起的烦乱,说:“跟我走。”“不要。”谈婳想也不想就拒绝,甚至还拉了一把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我不走。”盛以蘅被她的无理取闹气得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好几下,“你到底跟不跟我走。”“我不跟。”谈婳毫不犹豫地拒绝说。两个人忽然就这么僵持住,梗着脖子谁也不肯低头。代月清忍不住扒拉着程书澜,“她俩好奇怪啊。”“有吗。”程书澜收回视线眨了眨眼。代月清:“有啊。”她思考了片刻后说,“我怎么看她俩都觉得她俩不像是单纯的老板和秘书的关系,反倒像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她相信程书澜听得懂。程书澜闻言笑了声,她眼睫齐刷刷地垂落下去,“有的人对人家有好感而不自知咯。”语毕,程书澜话锋一转,“等鸢鸢回国后,我们千万不能让鸢鸢和盛以蘅纠缠不清。”代月清不赞同:“什么有好感什么没好感的?指不定人家盛以蘅只是好心担心自己员工的安全而已。”结果现在被你说成这样。程书澜看着妻子沉默了一下,然后发出了来自灵魂地一问:“你会跟你的秘书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密密的,还闹别扭吗。”代月清顿时沉默了,然后反问:“我有那个机会?”程书澜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有机会你就要去干了?”她顿时破防,“好啊,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如此不安分的渣女!与我结婚二十载,心里竟然还想着和别的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调/情——”“闭嘴!”代月清忍无可忍地吼她,可程书澜非但没有闭嘴,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你变了,你现在竟然都敢对我生气,朝着我大吼了。”程书澜一副心如刀割的模样,“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又温柔,又关心人,而现在的你……果然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