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对着李大婶一笑,“那我们就先带着孩子回去了,明天再聊哈。” 我都听你的 安安比起闹闹来要显得更安静乖巧很多,也不认识街坊邻居来抱她,它都会对人家露出一副笑脸,所以更加受欢迎一些。 张婶正好要进来给宝宝们洗澡还调侃了一句,“安安现在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刚刚见到李大婶哭得哇哇的呢。” 如果有人问乔云舒后不后悔嫁给厉寒霆,她的答案是否。 从前她还没有为人母的时候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女人一旦生了孩子之后总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陪在孩子身边,就连朋友圈和话里话外都离不开他的孩子。 如今养孩子不比她那个年代粗糙随意,现在养孩子更加科学且内卷,许多小孩从小就要开始受早教教育,两三岁就能分出差距来了。乔云舒虽然对两个宝宝的期望只有健康平安,但也想要他们有更多的选择,这个基础还是从小就要打起来。 乔云舒拿了一个颜色鲜艳的玩具球来逗两个孩子,缓慢地将玩具球左右移动,孩子的视线也逐渐被玩具球所吸引,眼珠跟着玩具球慢慢地动。 陪宝宝玩了一会儿后,张嫂就抱着孩子去洗澡了,洗完澡又给孩子做了一套排气操。 张婶笑眯眯地抬头,“放心吧,一定把两个小祖宗给你照顾得好好的。” 她是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品牌的老板,却依旧没有什么架子,签合同也只带了一位助理,助理和她刚刚走到地下停车场,一转角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 男人一看是两个女人,骂骂咧咧地开口,“你们两个眼睛瞎,是不是敢踩本少爷的鞋?你知道本少爷的鞋多贵吗?你们赔得起吗?” “灰尘又怎么了?就是因为这点灰尘,我的高定鞋都毁了!”男人一副暴发户仗势欺人的嚣张姿态,“今天要么你跪下把我鞋上的灰尘舔干净,要么这事儿没完,你俩别想走。” 乔云舒好歹也见过几个大场面,面对这种情况还是十分淡定,“这位先生,如果你非要强词夺理的话,我们就报警吧,让警察来看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男人却露出了一抹邪笑,“刚刚还没看出来,你们两个妞长的都不错呀,这样吧,不给我跪下也行,你俩今晚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爽了就放过你们。” 男人不屑的打量着她们身上的职业套装裙,“还装模作样什么呢?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老板吗?女人还出来谈生意,可见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吧?不如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脸上露出的淫邪笑容更加猖狂了,“还是乖乖从了我吧。” 醉酒男人被猝不及防地大力扯开,身体直直地撞上了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看到打他的人是谁后,他忽然如同被剪了舌头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醉酒男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着厉寒霆露出讪讪的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啊。我哪敢把厉总怎么样呢?是我不识好歹,一时嘴快。” 厉寒霆目光落在乔云舒扭伤了的脚踝上,慢条斯理地按动了手指关节,忽然转过身,猛地给了醉酒男一拳。 厉寒霆这些天,接连被乔云舒拒绝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原本就带着怒火。现在正好有一个不识相的倒霉鬼送上门来,所以他这些天积攒的火气都找到了突破口,尽数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她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去拉住了厉寒霆的手,“够了够了,他要被你打死了。” 安安不见了 要不是乔云舒拉着他,他还不知道会被厉寒霆暴打多久,说不定会性命垂危呢。 男人蹲下来看 他粗糙火热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乔云舒脚踝的皮肤,后者就如同被一把火燎了似的猛地一缩。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恢复如常,“你的脚踝有些红肿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她决定自始至终闭嘴,降低存在感,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厉寒霆的眉眼被黑暗笼罩着,看起来晦暗不明,眼底深深的墨色更是令人看不透彻,“云舒,你一定要这么跟我疏离吗?我们即使离了婚,还可以做朋友,不是吗?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我对你稍微关心一点也是应该的,你不用对我这么避之不及。” 厉寒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退而求其次,“你现在这样,恐怕也不能开车吧?我把你送到医院就走,好不好?” 但乔云舒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旋即还是再一次拒绝了厉寒霆开车送她的提议,“真的很感谢您刚才的帮助和关心,但厉总日理万机,我们就不浪费您的时间了,我这边打个车就好。” 不知为何,听到这阵铃声,乔云舒的眉心突突地跳了跳,仿佛预感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乔云舒的通话音量有些大,现在地下停车场有出奇的安静,加上张嫂的情绪不稳,声音也不小,所以厉寒霆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 好在厉寒霆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才避免了她摔倒的惨剧。 乔云舒的脸色煞白,在灯光下惨白得吓人,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喉咙仿佛被堵住似的,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将她的手机拿过来,“你们先和警察去查看监控。我和云舒立马回来。” 安安也是他的孩子,厉寒霆怎么能不着急呢?他一路上将车速提高到了一个危险的阈值,脸色阴沉地给人打了通电话。 安安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对于她来说,比天底下的一切奇珍异宝都要重要。 张婶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原本就推着安安和闹闹在楼下散步,忽然有点肚子疼,就托李大婶帮我看了一分钟,一出来,李大婶就慌慌张张地跟我说,她和旁边的人聊天,一时没注意再回头,婴儿车里的安安就不见了!” 厉寒霆看着哭得语不成调的乔云舒,心中泛疼,“监控查了吗?” 有我在 这就说明他们无法得知安安是怎么消失不见的,又是被什么人抱走的。 她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一般,一直往下掉,心脏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挖去了一块肉,痛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我已经派人下去查了,只有那一段路的监控在检修其他路段的监控都是正常运行的,只要人多,一定能从监控里看出端倪来。” 但这番话并没有起到多大的安慰作用,乔云舒的泪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句话果然有些效果,乔云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怀孕那次被绑匪绑走,厉寒霆果然很快赶到了,如同神兵天降一般救了她。 “这天杀的人贩子,怎么连婴儿都不放过啊?这要是抓到了,一定把他枪毙!” “李大婶,你究竟是怎么看孩子的?怎么短短一分钟,孩子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