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乔云舒怒从中来,把一碗面泼在了她的脸上,“你尝尝有没有?” 不远处,男人正朝着他们大步走来。 婷婷眼睛一转,立马就有了主意,她的眼泪“唰”的落下来,哽咽着,“少爷,你为我做主啊!我虽然是佣人但是也有尊严,少奶奶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婷婷抽抽搭搭地哭,“我不知道少奶奶不爱吃葱花,就放了葱,少奶奶就把面泼我身上了。” 婷婷一脸惊讶,“原来您对葱过敏?但是您跟我说一声我不放葱就是了,您怎么能泼我呢?” “好了。”厉寒霆皱着眉开口,“乔云舒,你快给她道歉。” 乔云舒的心沉到了谷底,“我凭什么道歉?是她在说谎!” “共度一生?”厉寒霆冷笑了一声,只觉得可笑至极,“她还不配。” 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指甲陷入皮肉带来疼痛,他竟然当着欺负她的人说她不配。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乔云舒去医院的路上,身上已经开始泛痒了,一片片的红疹直往外冒,看着吓人得紧。 乔云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里乱糟糟的。 乔云舒勉强露出一个笑,“对。” 乔云舒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说话。 只不过他刚走几步,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乔云舒的照片,给厉寒霆发了过去。 厉宅中,厉寒霆看着手机上的图片有些出神。 原来她的过敏那么严重。 厉寒霆的沉沉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注视良久。 依照乔云舒的性格,真的会丝毫不讲理地欺负一个无辜佣人吗? 孰料下一秒,男人的脸色阴沉得不像话,厉声呵斥,“滚出去!” 厉寒霆捏了捏眉心,“来人,去查查早上的事。” 一个主人被佣人这样欺负,她恐怕是唯一一个。 他因为昨晚的事心中还有怒气,加上又的确看到了乔云舒泼她,当即就武断地以为是乔云舒不对。 厉寒霆敛眸思考了两秒,再次吩咐,“去准备些珠宝首饰,给乔云舒的。” 谁曾想男人等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了都不见乔云舒回来。 厉寒霆刚要给她打电话,乔云舒就推开了门。 乔云舒语气冷淡地回答,“办事,做点生意。” 她的母亲曾经创办过一款中式糕点品牌,在全国开了许多家连锁店,曾经一度火爆a市。 厉寒霆皱眉,“你要做生意?厉家少了你的吃穿了?” 厉寒霆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他名义上的妻子竟然连佣人都使唤不动,这说出去别人都要笑话他。 他又指了指桌上那精致的盒子,“那是给你的。” 她看呆了几秒,“这得值多少钱啊?” 五千万?!! 她和他对视,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睛闪着光,“这算是你对误会我的赔礼道歉吗?” 她又看了几秒,才把盒子关上,“你拿去退了吧,我不要。” 这还是那个爱钱如命的乔云舒吗? 厉寒霆的黑眸一闪,他的确是这样认为的,身为高高在上的厉家掌权人,他还没有向谁道过歉、低过头。 说完,她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了。 乔云舒背对着他侧躺着睡着了。 你跟哪个野男人喝那么多酒?地段还算繁华,但因为店铺装修老旧,加上周围有好几家大名鼎鼎的糕点铺子,“云记糕点”就像是小作坊生产的杂牌,所以没有几个人进去买。 外婆曾经不止一次跟她提起,当初妈妈创办云记时用了很多心思,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云记再现辉煌。 “云舒,你来了?”说话的是孙叔,是当年和乔妈妈一起创业的老人,也是如今云记的管理者,纵然云记一蹶不振,孙叔也还在苦苦坚持。 “小丫头,你也劝劝你叔。”一个中年男人说,“我们徐记想要买断你们的糕点配方,但是你叔不肯,一个杂牌店天天亏本,还不如把配方卖了。” “哈哈哈哈不是杂牌?”中年男人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听说你们连店铺的租金都付不起了,哪儿像我们徐记,前些天还有大老板投资了五十万。” 乔云舒语气一冷,“不就是五十万的投资吗?孙叔,我投咱们云记一百万!” 孙叔也愣住了,“一百万?”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在说大话吧?”中年男人嗤笑,“吹牛谁不会啊,我还说要给徐记投一千万呢。” 中年男人t脸色一下变得铁青,“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