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空Chaconne1(1 / 1)

(姐姐视角番外来了) 我们刚刚还在拼命地争吵,现在却突然陷入尴尬的沉默。 我下意思地收紧了手指,试图挡住手上的戒指。 我不明白。 明明是她,一声不吭地交了女朋友,把她带到我面前,简直像是刻意炫耀。 而且,我也清楚,在她心里,我根本没有重要到她需要特地报复的程度。 为什么? 许念初沉默地转过身,走进卫生间。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我终于忍不住,心脏酸疼得像是被人攥紧,眼泪一滴滴滚落,在床单上晕开暗色的痕迹。 为何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希望? 我的父母都是普通职工,妈妈在知道她肚子里的是双胞胎后,就辞去了工作。 那年七月,正是最炎热的时节,我和妹妹出生了。 作为姐姐,我却尤其瘦小,浑身青紫,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妈妈还没来得及看我一眼,我就被护士们慌忙地推到了抢救室。 或许是出生时就经历的不顺让家人心有余悸,爷爷给我取名为“念安”,寓意“念尔平安”,希望我一生顺遂,无灾无难。 我的世界很小很小,只有爸爸、妈妈,和妹妹,组成了我人生前半部分的全部。 那时的我总是在生病,父母整夜守在身边,他们小心翼翼地照顾我,不让我受一点风寒。 没吃过汉堡薯条,零食饮料。 我的生活被限定在家里,安静得像是一池不被惊扰的水。 我生的皮肤白皙,长相清秀。 碰上的邻居们都夸赞我长得好,奶奶阿姨们伸手想要抱抱我,可我总是不给她们面子,哇的一声哭着钻回妈妈的怀里。 五岁那年,我们的城市下了一场大雪。 她只是轻轻瞪我一眼,说着我的不懂事,又给我端来一碗苦涩的药,递到我嘴边叫我喝下。 妈妈叹着气,把我搂在怀里,说着哄孩子的话,要快快喝完,等身体好起来了,才能出去。 我盯着窗外,楼下的孩子们在雪地里奔跑,银白色的世界里,一抹红色尤其的显眼。 许念初。 她总是很活泼的到处乱跑,妈妈不许她把外面的孩子带到家里玩,她说,外面的孩子身上都不干净,会让你姐姐生病的。 她平时要去幼儿园,等放了学吃完晚饭,就急匆匆地跑出去玩,直到快睡觉才被妈妈抓回来洗澡。 她在家不喜欢穿鞋子,就穿着一双袜子,咚咚咚的在屋里乱跳。妈妈叫她小声点,姐姐还在休息。她便不情愿地应一声,拿起球,在玄关处胡乱的穿上鞋子,马尾辫跟在她的身后晃来晃去。 锅铲翻炒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妈妈正忙着做饭,爸爸还没有下班,整个屋子安静而温暖。 突然,熟悉的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楼道里传来,我认识这声音,是我的妹妹要回来了。 只有一声微不可察的关门声,随后,我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许念初就这样站在门口。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被冻得通红,手里正紧紧捧着什么,小心翼翼地朝我跑过来。 她像魔术师一样张开双手,一个洁白的雪球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把她的手掌冻得通红。 原来,雪花真的有六角形的冰晶,每一片都是独一无二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刚触碰到那片雪花,冰凉的触感一瞬间蔓延开来,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便迅速融化,化作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我的指尖滑落。 我忍不住轻声感叹,抬头看向她,她也正看着我,弯起眼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又凑近了一些,神秘兮兮地说,“等下次,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就偷偷带你出去。” 最终,我还是没能等到她带我出去的那一天。 我趴在窗边,听着楼下嬉笑的声音 可那场雪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悄无声息地化光了。 不过,不实现也没关系。 她原来真的有想着我,惦记着她那常年卧病在家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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