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缓缓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愕然。狱吏悠然自得地坐在地上,身姿懒散,似乎对这禁闭的环境毫不在意。他的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微笑,仿佛在享受这短暂的宁静。
龙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情绪如同滔滔江水般涌上心头,“看得出来,你在这里住得挺习惯啊。”他的声音如同利剑,直直刺向狱吏那毫无防备的面庞,心中的不满化为怒火。
狱吏淡定地坐在地上,神情从容不迫。他轻轻挑了挑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似乎对龙溪的怒气毫不在意。“我这种人,就这点好,什么都能适应。”随即,他哼起了小曲儿,低沉的旋律在狭窄的空间中缓缓飘荡,带着一丝讽刺与调侃。
“怎么,现在我被关起来,连自己哄自己开心,这点你还要看不过去啊,大哥,这你就做得有点过分了,是不是啊,黎丫头。”狱吏转向黎鸳柔,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在玩弄着他们的情绪。他那种无所谓的态度令气氛瞬间凝结,像一根无形的线紧绷在空气中,等待着谁来引爆。
龙溪握紧了拳头,内心的怒火与不安交织成一团。眼前的狱吏如同一块难以捉摸的石头,令他感到无比困惑,而张嘉译则静静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权衡着接下来的局势。
“看你过得很开心,那就行,我还怕你有些不习惯呢。”黎鸳柔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中透出一丝调侃的神采,仿佛在用这轻松的语气为紧张的气氛注入一丝温暖。
狱吏闻言,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哈哈哈,拖黎丫头你的福,我在这里过得还挺适应,你还别说,就这环境,也挺不错不错。”他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淌在这个阴暗的空间中,反衬出他不羁的性格。
黎鸳柔微微一笑,随即她的目光变得认真,像是锁定了某个目标,“那个少年,他跟我说,他那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都在你这里,是吗,狱大哥。”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仿佛在用这一句询问撬动狱吏内心的某个秘密。
狱吏闻声一愣,眉头微微一挑,仿佛被黎鸳柔的话语触动了某根弦。“那个少年说的?”他的声音透出一丝疑惑,眼神在黎鸳柔的脸上游走,仿佛想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黎鸳柔点了点头,清晰而坚定,“是的,刚从他那里过来,顺道过来看看你。”她的神情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关切,仿佛在为这个被囚禁的灵魂送去一缕温暖。
狱吏的神情瞬间凝重,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你确定是那个少年说的?”他反复确认,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影一从口袋中抽出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毫不犹豫地按下播放键。清晰的声音瞬间响起,正是龙溪的话语:“他跟我说,他那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都在你这里。”
龙溪站在一旁,面色阴沉,怒火在心头沸腾,他踢了踢坐在地上的狱吏,冷声道:“这下看你还怎么狡辩,说说看吧。”他的声音如同寒风刺骨,带着无法压制的怒意,仿佛想要将狱吏一口气斩断。
狱吏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你看看这说的,可惜啊,这少年也说错了,也不在我这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个局势感到无比的得意,仿佛他才是这场游戏的真正操控者。“还是之前那句话,全都在凌迟那里掌管着呢。”他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黎鸳柔淡定地转身离去,轻盈的步伐在狭窄的空间中留下一道优雅的背影。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耳的嚎叫声,如同狂风中的呐喊,撕裂了原本紧绷的空气,令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那声嘶力竭的哀嚎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震荡在房间的四壁,回响不绝。
龙溪听到那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仿佛看到了敌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哈哈哈,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他的声音清脆而带着一丝调侃,仿佛那是一种解脱,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得以宣泄。
张嘉译也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确实是有那么一点。”说着,他转头问向黎鸳柔的方向,似乎想从她那里获得更深的见解。“黎小姐,你觉得这重要的东西凌迟真的会放在他的身边吗?或许还有其他人在暗处,只是我们并没有察觉到而已。”
黎鸳柔耸耸肩,冷静而从容,脸上的表情如同一池秋水,波澜不惊。“无所谓,只要是不针对我,不和我作对的,我可以不追究身后的人,到此结束。”她的话语简洁明了,仿佛在宣告着一种无所畏惧的态度,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坚定。
龙溪一脸神秘兮兮地轻轻撞了一下张嘉译的肩膀,然后用手指戳了戳他,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眼底闪烁着如同狐狸般狡黠的光芒,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傲娇之色。只见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喂,嘉译哥,你知道为啥嫂子非得一个劲儿地要把那个人给关起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