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鱼瞪大了眼睛:“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有个动不动就有吃人倾向的配偶,他真是太苦恼了。
萧酌言愉悦得笑出声,凑过去亲他气急的眼睛:“我的错。”
嘴上说知错了,表情却没有一丝愧疚。程知鱼知道他也就是在嘴巴上安抚一下自己,下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他还是会继续我行我素,根本不会改。
都是男人,他是知道的。
“别气了,我下次注意。”萧酌言把他圈进怀里抱着,巨龙守护财宝般密不透风,“饿不饿,我们下去吃饭?”
不提还好,一提程知鱼就发觉自己确实饿了很久了,他点了点头,“那我们下去吧。”
萧酌言抱着他没动:“我让达文罕送上来。”
程知鱼有点呆滞:“为什么?”
萧酌言眸光定定地看着他:“新婚的配偶一般不允许离开雄兽的巢穴。”
新婚……
程知鱼挣扎了一下,没掰动腰上的铁臂:“崽崽会想我的。”
萧酌言根本不为所动:“你是我的配偶,他不该想你。”
程知鱼叹了口气:“我是他爸爸。”
萧酌言侧身,下巴埋进程知鱼的脖子里:“真想把你藏起来。”
最好谁都找不到。
但萧酌言也知道没可能,程知鱼是一名很有建设性的人类,乐观积极,温柔和善,有自己的事业和圈子,他没道理把人困在龙巢里,只当他一个人的禁/脔。
程知鱼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逗你的。”萧酌言闷声笑了下:“走吧,晚饭快好了,我们下去吃饭。”
打开房门,萧酌言身子微顿。
程知鱼站在他身后:“怎么啦?”
没怎么。
只是门被堵住了而已。
萧酌言看着脚下的三只小萝卜头,视线低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三只小家伙已经全副武装到牙齿,手里拎着水枪,穿着作战衣,门刚打开,幼崽们就同仇敌忾地包围了他,水枪枪口指着他的脑袋。
小龙崽抱着水枪,肉乎乎的脸蛋被枪托挤出一个小小的软包:“爸爸是不是在你房间里面?”
萧酌言没遮没拦地点头:“没错。”
小龙崽更气了,差点滋萧酌言一脸的水:“我要见爸爸。”
萧酌言堵住门:“不行。”
小龙崽冲他下巴滋了一注水。
萧酌言:“……”
他快气乐了,谁教的这些小崽子没大没小的造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