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日的风轻轻吹过,荡起女人的长发,空气中带着丝丝香味,黑色的发梢滑过王川川的脸颊,让他握着打火机的手不断滑动。
痒是一种心理感受,控制不住的。
丁姐拢了一下长发,将烟头按灭,随手丢下楼转身就走,不过离开前说了声谢谢。
王川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哼起歌。
年纪大的女人啊,初看比少女还矜持,让人望而却步。
只是那一句谢谢,已经让王川川听出不一样的含义。
如果是之前,她才不会转身走了才说谢谢,反而会大大方方地道谢,顺便客套几句。
不过这只是心理防线破碎时转瞬即逝的感性。
王川川没有犹豫又追了上去,空荡的楼梯间里只有丁姐高跟鞋清脆的踢踏声。
王川川站在楼上一层,探头向下喊道:“丁总,这个送你了。”
说着他就将自己的打火机轻轻丢过去。
丁姐本来冷着的脸瞬间破功,慌忙抬起手想要接住打火机,不过没接稳打火机在她手里跳了一下,从胸口滑了下去。
丁姐慌忙按住胸口,衬衫领口挤出来的一抹白腻,被王川川一览无余。
冰凉的打火机,卡在胸口的位置,让丁姐有些尴尬,抬头看向王川川发现他正对着自己笑。
此时她才忽然意识到他在楼上什么都能看到,连忙捂着胸口急匆匆下楼去了。
着急下了两层楼后,她才松一口气,松开按在胸口的手,让打火机在衣服里面滑下来。
她从小腹位置的衬衫扣子缝隙中拿出打火机,金属表面有些滑腻粘上了一些汗水。
丁姐想要丢掉打火机,但是手抬起来后又犹豫了,最后把打火机放进自己的包里。
只是刚放进去又拿出来,塞到西裤的口袋里。
打火机在空荡荡的口袋里随着丁姐下楼的步伐轻轻晃荡着拍打她的大腿。
丁姐脑海中又想到王川川刚刚那个笑,带着一丝调侃和欣赏,还有男人骨子里的那种侵略欲。
打火机在口袋里每撞一次,她都感觉像是那是王川川男性特征的延伸,再不断的挑逗自己。
火点燃后只会越烧越旺,它代表的是危险和侵略!
丁姐的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都没注意自己下错楼层了。
有文化的人总是会想得很多,没文化只会把打火机拿出来放进包里。
此时的王川川又回到天台,掏出烟想要抽一根,然后才想起来打火机给丁姐了。
“唉人生啊,无常啊。”王川川叼着烟站在那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正准备收起烟下楼,耳边忽然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还有都彭打火机特殊的清脆声。
王川川看着面前出现的火苗,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低下头点燃烟默默地抽着,没有去看丁姐也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高手,找话题反而落入下乘。
微风吹来,青色的烟雾被吹的四散飘起,像是从来不存在一般,但是空气中的烟味却是它留下的痕迹。
丁姐默默把打火机放在护栏上转身下楼。
这一次口袋空空,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打火机在里面一次次的拍打,只是变得更加轻柔让人痒痒的。
烟会散,口袋里的打火机可以还回去,但是心里的火怎么灭呢。
丁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坐在那里发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赵宝缸推门进来,打断她的思绪。
看到赵宝缸过来,丁姐心里莫名产生一丝愧疚,只是听到赵宝缸进来后说的话,这一丝愧疚就消散无踪甚至变成愤懑。
“我去找海盐喝酒,晚上不回来了,公司的事情你放弃吧,现在也挺好,有的时候不要太贪.算了,我走了。”
赵宝缸都没进来,在门口说完就走了。
丁姐看着被关上的门有些悲哀的闭上眼,为他做到这一切到头来变成自己太贪婪。
找海盐喝酒.他还是和海盐纠缠不清啊。
丁姐真的有些绝望了,对外他们夫妻说是丁克,实际什么情况只有她自己清楚。
“丁心啊丁心,你连一个男人的心都钉不住。”
丁姐的眼角慢慢湿润,在眼泪即将滑落的时候,办公室外面忽然响起王川川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侧耳听了一下,王川川好像在安排工作,让大家今天别来打扰她。
丁姐叹了一口气,连王川川都知道照顾自己情绪,但是自己的老公却在这个时候找别人喝酒去了。
丁姐回想过去那么多年,忽然自嘲的笑出来。
自己当年正当红的时候嫁给还在打杂的赵宝缸,这么多年一路扶持,最后却成了他嘴里贪心的女人。
累了
咚咚~
丁姐连忙擦了一下眼角喊道:“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道缝,王川川探出半个身子,看着她说道:“我觉得你现在比我需要这个。”
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打火机走进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了。
此时保利华艺中,双枪哥正在开心着呢。
答应赵宝缸夫妇帮他们拿回新宝源只是说说而已,都是成年人了,相互利用呗。
目的就是让丁姐在新宝源拖住陈彦青而已。
双枪哥想了一会就拿起电话给盛大那边打过去,聊了几句约定见面详聊后,他又联系了一家基金,这家基金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把手里的股份卖给杭州马或者盛大只能赚一笔,但是和这个基金合作,在卖出的前后还能从股市套一部分出来。
杭州马和盛大是障眼法,也是炒作拉高股价的噱头。
双枪哥忙完之后,就靠在老板椅上看起报纸,翻到娱乐版上就看到陈彦青的新闻。
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忙什么呢,这小子虽然聪明,但是嫩的很,这次狠狠割他一手。
拍电影才赚几个钱。
这一次他只要顺利出手,最少能赚四点五亿港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