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穆乘舟摇头,却也细细看了看,“这个男人我似乎有印象。” ee穆乘舟眯起眼睛,“说不上认得,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印象。” ee糟了,那些人跟上来了! ee“跟我来!”杜康不知何时也下了密道,拉起羊乐瑜就跑。 ee杜康带他们从另一边的出口爬到船尾的甲板,“跳到河里!” ee杜康:“我保护你!”他随即跳进河里,张开双臂要接羊乐瑜。 ee后面的打手马上就要跟上来,羊乐瑜紧闭双眼,往水里一扎。 ee羊乐瑜狗刨似的在河里扑腾,穆乘舟一手揽着她,一手拨水。 ee穆乘舟瞪他,“脏手拿开。” ee羊乐瑜听他这话险些呛了水,“别吵了,逃命要紧。” ee说罢人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ee羊乐瑜可不敢把那事告诉他,连忙打岔:“乘舟,还是赶紧回家吧!” ee二人回到暂时落脚的宅邸,羊乐瑜惦记着书生的伤势和甘棠的安慰,遂先看看他们如何,结果一开门却找不见人了。 ee“别找了,他们被带走了。”穆乘舟拣起桌上留下的一封书信。 ee羊乐瑜:“一定是裴侍郎威胁他了!” ee羊乐瑜转转美眸,霍然道:“杜员外!” ee穆乘舟:“此地不宜久留,裴侍郎和杜员外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恐怕他们的人手很快会将此地团团包围。” ee黔郡衙门是当地最高官府,在那办公的是郡丞,官职要比杜员外高,且是正经的朝廷命官。如果能寻求郡丞的帮助,他们的处境就不会那么危险了。 ee羊乐瑜:“官爷,我们是宫里来的贵客,有要事见你家郡丞大人。” ee穆乘舟随即摘下那块盘龙坠明黄穗子的玉佩给他,他暗暗一惊,小心的瞄了一眼他们,笑笑道:“请二位稍候,小的进去禀报一声。” ee穆乘舟借空打量四周,郡衙门虽陈旧但好在简约整齐,两块‘肃静’的大扁挂在墙上,在角落躺着两口蒙着黑布的木箱。 ee“小羊,你不觉得的那木箱眼熟吗?”穆乘舟示意她。 ee“不好。”穆乘舟眉梢紧锁,“我们上当了。” ee穆乘舟:“我给衙役的那块玉佩是天子配饰,他深谙官道不可能认不出,这么久还没消息,一定是去报信了!” ee羊乐瑜被他生生拽着跑出内堂,却被官府门外的劳役们团团围住,而此时小衙役也带着一众打手赶回来,成了四面楚歌的局势。 ee小衙役毫不惧怕,“郡丞大人说了,此二人盗窃天子玉佩还意图伪装皇帝陛下,罪同谋逆,按律当诛!给我把他们当场杖毙!” ee羊乐瑜惶然失色,小小的郡府衙竟然敢做出颠倒是非、欺瞒君上这种事,看来裴侍郎说的不错,他的靠山不是一般的强硬。 ee“乘舟!左边!”羊乐瑜被穆乘舟挡在身后,不断告知他从何处来了偷袭者。 ee穆乘舟受伤,动作缓慢了些,就叫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 ee“臣护驾来迟,陛下恕罪!”忽然 ee穆乘舟撑臂起身,搭在他肩头,“好兄弟,看来你是舍不得朕死的。” ee劳役们哪里是他的对手,几招过后便死伤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