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和卫仙师？”一旁的秋怀素有些看懵了，不明所以。
“卫叔，怀素有我在，绝不会让伱失望。”寇红缨暗下决心。
甚至，这第五份结丹灵物，寇红缨亦可找宗门赊账，等成就金丹之后，再行偿还。
卫图没给秦玉灵面子，直言拒绝了。
“弟子拜见师父。”
因此，而不轻信他人。
许久后，才起了身。
“卫仙师恩德，晚辈永生难忘。”秋怀素稚嫩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坚毅之色。
秋怀素走到堂中，对寇红缨磕了三个响头，完成了拜师大礼。
岁月催人老。
至于寇红缨收秋怀素为徒，于其结丹之事，也只是稍有影响，没到必须更改的地步。
……
——而寇红缨作为金丹弟子，有望金丹的“金丹种子”，肯定也在撤离的名单之内。
这等机要之事。
少倾，金玉楼内。
去了洞府独处，二人有话直说，反倒伤情面。但在金玉楼，当着众人的面，她师父秦玉灵，顾忌人言，便不好开口了。
“也无它事。”秦玉灵随口搪塞，她定定的看了卫图一眼后，便一甩袖袍，飞遁离开了金玉楼。
而今，她也快两百岁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见礼完毕后，秋怀素并未随寇红缨回座，站在其身后。
这也是他为何放心偷渡，不顾寇红缨生死的原因所在了。
“怀素，再给你师祖和龚师叔请安。”寇红缨面带微笑，起身走至堂中，拉着秋怀素的手，给秦玉灵和龚素珍二人见礼。
她明白，自己和弟弟秋不臣，在这一路上，受了卫图多么大的照顾。
五份结丹灵物，可以寻找任一仙门，兑换一颗“蜕凡丹”。
“妾身另有要事，先离开了。”龚素珍读懂的了氛围，适时道别。
如今的秋怀素对他心怀感恩，但若过了十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就不见得是了。
但现在，他和秦玉灵同为金丹修士，没什么好怕的了。
“也好。”听闻此话，卫图没有再劝，而是赞同了寇红缨的决定。
秋怀素便成了镜水阁秦玉灵“秦真君”门下的修士了。
修士寿命越悠久，见到的这种戏码，亦就越多。
秋怀素走至堂中，对卫图的深揖了一礼。
“卫某只是遵守约定。”
若没有卫图，她可难以来到郑国，并拜师进入镜水阁。
——她师父秦玉灵失去记忆的原因，也是她当年，送信抖露给卫图的。
此时，寇红缨当然明白，秦玉灵要与卫图独处的目的了。
和散修不同，郑国三大仙门和靖国两大仙门，与栖月赵家一样，都在有计划撤离郑国，迁徙他国。
私底下谈，更合适一些。
寇红缨微摇螓首，笑着道。
“数年前，卫叔离开之前，就此事问过小侄……小侄之后，找师父打听过……”
“大概再过两年，镜水阁就会撤往康国，寄居康国的“凝月宫”。”寇红缨缓缓说道。
“凝月宫是镜水阁多年的世交门派。”她又补了一句。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