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个瘦瘦小小、长着雀斑的小姑娘，另一个则在制服里裹着一件厚厚的防护服，头部是一个金属头盔。 艾果嘴里也嚼着东西，含混不清地汇报完黎清出差期间维护组发生的事情，接着终于费劲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接着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咳嗽。 艾果：“咳……咳咳……美妙姐说这是h-989小世界的特产，没想到这么难吃。” 艾果：“也有好吃的东西，哎，你当人就知道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艾果立刻变得拘束起来，唯唯诺诺开口：“张总……” “不用不用，就是你们黎组的任务调查结果出来了，我来通知一下。” 张勤捏起一块墨绿色的糕点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嗐，针对你这次任务，上面最终决定取消处分，正常表彰。” “另外x083还注意到了你的异常加班情况，对我们事业一处提出警告。大老板就批了你一个月的假。” 055却发出疑惑：“可黎组没有提过休假。” 055和艾果都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没有表达出什么高兴的情绪。 张勤好笑道：“带薪。” 张勤：“……” 055和艾果很有眼色地主动离开，将办公室还给了两位组长。 黎清：“嗯。” “因为这次除我以外，还至少牵扯到两个组长，是吗？” 黎清：“阿尔法曾经是路易斯的情人，虽然他们私下接触时都选择关闭直播，但做过的事情必然会留下痕迹。” “我侵入了直播数据库，找到了一点他们曾经一起行动过的回放视频证据——它们原本已经被删除了，权限来自s-cf9beb078，也就是直播组长关梦。” “我知道。”黎清淡淡打断了他。 “从一开始，我就不指望上面对路易斯作出处分。”黎清道，“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张勤：“……” 黎清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黎清认真问：“有工资吗？” 黎清：“好，成交。” 黎清点点头：“下午就把我的工位搬到你的办公室。” 直到发送完毕后，黎清都没有出声，张勤这才松了口气：“也是，一时半会儿让你闲下来你也不习惯。我这就回去安排！” 张勤突然又转身回来。 张勤面色痛苦：“对了，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把我牙齿粘掉一块……” 张勤：“……” 当天下午，黎清准时出现在了张勤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