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马这车为何”
扈三娘吞吞吐吐,杨长连忙叫住跟出的仇琼英,沉声说道:“外面天冷,你们俩都回车厢去,为夫修有真气护体,风霜不侵。”
“啊这.”仇琼英、扈三娘面面相觑。
“不用疑惑,我虽不会使用释放法术,但身上修为比公主还高,只是可能是没参悟透,若以后参悟了玄机,定会带着你们一起修炼,届时咱们做神仙夫妻。”
“嘶姐姐,官人他”
“我对官人深信不疑,你忘了刘唐、时迁等人蜕变?皆是官人点拨的功劳,要说他没有神通手段,反而难让人信服。”
“不是.我知道.”
仇琼英打断扈三娘,吞咽着口水激动提醒:“小妹的意思.官人有玄妙神通,姐姐手臂上这伤,似乎有希望痊愈?”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
扈三娘听得一个激灵,急忙叫住杨长追问:“官人,奴家要是能修炼,这手是不是.”
“你说呢?手拿把掐的事。”
“好好.”
杨长回答如夏日热风,吹得扈三娘心田暖暖的,一扫往日阴霾的心情,路上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夫妻三人有说有笑,真如自驾游般走走停停,一路上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行至十月中旬,才到五台山下小镇。
杨长轻车熟路,他从车上取下备好的礼物,又在山下镇甸买了香蜡等物,然后挑担径直上到文殊院。
几年前来文殊院,还是与两人众人同路,杨长那时并不显山露水,寺内僧众对他印象不深。
这回像沙僧搬挑担在前,后面又跟着两位美貌少妇,知客僧哪知道他是正主?远远还以为是个挑夫。
行至山门,知客僧都没仔细打量杨长,撇开他直接走向扈、仇二女身前,作揖行礼道:“两位女施主,不知今日来我寺,有何贵干?”
“嗯?”
二女同时一愣,扈三娘看向杨长时,仇琼英则柳眉倒悬,冷冷对曰:“大师有眼疾?我家官人就在眼前,却视而不见?”
“啊?”
知客僧听得满脸尴尬,这才注意到杨长气度不凡,看上去像个有钱的员外,便连忙作揖行礼赔罪,“员外休怪,请恕小僧眼拙,失敬,失敬。”
“无妨。”
杨长脸上毫无波澜,轻轻摆手回应曰:“我与两位夫人来进香,顺便要见一见鲁大师,有劳大师领进山门。”
“进香好说,但鲁长老近来事繁,未必有暇”
“长老?鲁智深成长老了?”
“阁下认识鲁长老?不是姓甚名谁?”
知客僧听得意外,隐隐猜测他是梁山某人,心说若是长老俗世之友,自己还是能帮忙通传的。
“杨长。”
“杨长?哪个杨长?”
“这河东地界,还有第二个杨长?”
杨长说完这句话后,那知客眯起的睁得像铜铃,吞了吞口水才小心追问:“您莫非是太尉杨长?”
“不像吗?”
“像不是,您就是”
能说会道的知客僧,此时已经变得结巴起来,连忙作揖并引路:“太尉,两位夫人,快里边请,小僧马上去通知住持,还有鲁长老.”
“有劳。”
看到知客前倨后恭,杨长并没与他一般见识,反还以眼神示意二女,领着两人随僧进入寺院。
三人先到知客寮内,侍者马上奉茶待客。
少顷,寺内撞钟击鼓。
住持领众僧出来迎接,鲁智深则在主持身旁。
杨长与众僧寮前互礼,随后被住持引入正殿内上座,以鲁智深与各堂首座作陪,其余僧众则围在门口窥视,都想看看屡次击败金军的英雄。
经过交谈得知,智真长老在金人围山前日,突然焚香沐浴交待后事,当晚就在法堂内圆寂。
金军南下数年、烧杀戮虐,文殊院原本远离世俗不招惹,怎料金人大举围山要强请。
虽然兀室很快就引兵退去,但其虎狼作风让僧众提心吊胆,直到鲁智深回山带去消息,文殊院才终于安定下来。
鲁智深当年大闹五台山,各堂首座原本对他敬而远之,遭了兵祸再见却倍感亲切,便公推他为护法长老,留其主持智真长老法事,以及修建舍利塔等事宜。
没错,智真长老圆寂之后,他的法身烧出近千舍利子,是文殊院建寺以来之最,便打算建塔供奉保存。
杨长听后表示理解,不但没强带鲁智深下山,还承诺提供建塔的费,僧众们大唱阿弥陀佛。
群体会面之后,有高僧带扈三娘、仇琼英去相关殿宇进香,鲁智深则将杨长引入禅房叙旧。
杨长刚讲完扈三娘中箭,就有人敲了鲁智深房门。
开门一看,竟是主持智明禅师。
“住持师兄,你这是.”
“叨扰了,小僧就打扰片刻。”
智明向杨长行了个礼,领着几个沙弥进入方丈,他们手上各自拿着托盘,盘中堆满许多白色、黑色的不规则小物件。
杨长好奇扫视一圈,竟看到有两处在闪光。
嗯?这不是捡尸掉落吗?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智明手指托盘言曰:“此乃长老留下的舍利子,一共有九百九十八颗,师兄圆寂前留下遗言,他说太尉是我寺有缘人,也是智深师弟的引路人,请你为他挑一颗舍利留念,也为太尉自己挑走一颗,其余则由文殊院处理.”
“是吗?”
杨长正愁没机会查看,没想到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鲁智深也站出助攻,“杨兄勿疑,吾师之前就嘱咐洒家,要洒家下山跟定天奇星,你就放心挑吧。”
“那好吧。”
杨长颔首应下,伸手就抓住一处闪光,识海马上弹出提示。
【金刚舍利,金刚体拥有者或佛性拥有者,以山地剥咒文催动,解锁开启炼气境】
好家伙,这不是给鲁大师量身定制的吗?说我是他的引路人,竟也对上了。
搞不懂,你这么厉害,圆寂作甚?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