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09章 绝望的信使(求订阅,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票)
这种灵异的手段,让男人根本无力反抗。
深层鬼域的开启,具备着暂停一切的能力,哪怕是一秒钟,对于苏远这样的驭鬼者而言,都足以逆转局势。
“砰!”
下一刻,锈迹斑斑的棺材钉直接飞出,贯穿了男人的身体,将其死死的钉在了身后的楼梯上,无法反抗,无法躲避,只能看着这个结果发生。
“开什么玩笑!”
男人睁大了眼睛,神情上无比的惊骇,似乎是未曾想到自己在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面前连丝毫反抗的额能力都没有。
但是他并没有死去,因为棺材钉只能钉死灵异,无法彻底钉死普通人,只能对活人造成一定的利器伤害,不过这伤害不致命,更何况,他也并不是那种彻底将自身的意识和厉鬼绑定在一起的异类。
只不过被棺材钉刺中,他的胸口却在流血。
哪怕是手脚却能动,想要抬起手拔出贯穿自己胸口的棺材钉,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里的灵异力量沉寂了,像是彻底消失了一般,无法使用。
“你到底是谁?”
男人嘶吼着嘴角在溢血,这种可怕的灵异攻击手段别说是他了,就算是真正厉鬼也顶不住,四楼的信使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么一个怪物。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来。”
耳边听着男人的嘶吼,苏远面无表情的说道:“五楼的信使,一个人落单来找我,胆子也够大的,我本来来还以为你们会汇聚在一起然后再来找我。”
男人死死的盯着苏远,并不说话,实际上此刻的他心中也是无比后的后悔,早知如此,那么他说什么也不会独自一人在大晚上的赶来邮局的五楼,而是等到天亮的时候和其他的人一起来。
只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晚了点。
男人的嘴角在溢血,此刻他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挣扎,成王败寇,现在输的人是他,说再多的话也无用,更何况对方本就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
不过现在他感觉自己应当还有机会,毕竟手中的灵异武器还在,只需要一个机会,等到苏远靠近,那么他就有信心能够拉着苏远同归于尽,甚至反败为胜。
可惜的是,苏远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和想法,丝毫没有要靠近的意思,只是远远的看着,想要等他的血液耗尽,然后慢慢死去。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直到最后,男人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了,随着血液的流失过多,已经全身无力,奄奄一息。
毕竟棺材钉封锁了他自身一切的灵异,现在的他,失去了灵异的能力,可以说比普通人都更为的虚弱。
“我认栽了,输在伱手中,不冤,你这样的能力,大部分的五楼信使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五楼的信使也有你无法应对的存在。”
男人惨笑道,随后手掌无力的垂落,露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满是锈迹的铁钩,看上去极为凶残。
而这一刻,铁钩却掉落在了木制的台阶上,发出一声轻响。
苏远不靠近,不给对方袭击的机会,那么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这件灵异物品。并不存在有远程袭击人的灵异。
苏远看了一眼,随后下一刻,那本该掉落的铁钩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使来着,李风?陈风算了,想不起来了。”
原剧情中似乎是的确有过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却是个龙套,连三章都没有活下去,唯一能够让苏远印象深刻就算他手中的那件灵异武器。
“是赵丰!”
听着苏远无中生有的给自己捏造了好几个名字,赵丰脸色一黑,有气无力的反驳道。
苏远摆了摆手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反正你安心的去吧,汝之妻吾养之。”
说完,鬼影直接覆盖了上去,彻底的结束了这个五楼信使的性命。
杀掉一个信使,对苏远而言并不算什么,只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在楼梯上对峙那么,而杨间却毫无动静,像是彻底从邮局的五楼消失了一样。
那家伙去哪了?
收好了赵丰的尸体和手中被限制的那只鬼,苏远没有继续前往四楼,而是选择折返回了五楼,打算看看杨间在做什么。
然而在五楼转了一圈,杨间却好似从邮局蒸发了一样,再也没能寻找到他的踪迹。
如果不是对杨间有所了解,对他的实力有一个明确的认知,苏远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被鬼抓走了。
“奇怪,那家伙到底去哪了?难道是离开邮局了?还是说.”
蓦地,苏远心念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随后快速的前往五楼的大厅,那个挂着许多油画的地方。
“该不会是进入了油画中的鬼邮局了把?还是说已经离开了邮局?”
苏远再次回到了邮局五楼的大厅。
油画之中那一双双眼睛又在盯着他看,有的眼神依旧散发着恶意,有的则是打量,以及诡异的注视.这些油画之中的人都是成功脱离了邮局的存在。
是最顶尖的信使。
如果油画之中的人还有活着的,那必定是一位不得了的驭鬼者。
苏远盯着那画杨间父亲的画像看了看,油画之中的的男子眼睛转动,似乎在和苏远对视,画中的人和杨间的人模样都有七八分类似,这足以证明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家伙会不会是进入画里找自己的老爸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远试探性的伸出了手,摸了摸油画的表面,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在消失,同时油画上面出现了一个手掌,朝着杨间的父亲摸去。
然而后者似乎是并不想与苏远接触一般,竟然转身就走了,背影在油画里变得越来越小,似乎在渐渐远去。
“碰一下都不给,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