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别墅内。 景煜放下笔,“怎么了?少东西了?” 景煜也愣了两秒,“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大概想借此机会,回去复仇吧?” “那这事我们就管不着了……眤 云团说着,将背包的拉链拉好,“晚上你就不用过去了,远程控制武器吧,免得被夺舍了,我可不想以后管你叫鹤羽。” 云团起身,路过书房,又进去看了眼兔族少年。 她面无表情地扫过一旁答题的松鼠和瘫着的白狐,转身离开。 【好哒。】 “今晚我去接你,你尽量把重要的法器都带上。” 扶珣初叹了口气,“怎么了?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我出手啊?” 扶珣初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答:“那我跟她势必会见面,你打算怎么处理呢?”眤 好像把她看成是养了外室的负心汉一样。 扶珣初:“行吧,那晚点来接我。” 通话结束。 厚重的时间在一点一点吞噬所有,但这片土地将迎来新的生机。 正搓着手,双手就被温暖的大手包住。 “嗯,我就是……天气有点冷,回头穿个厚棉袄就好了。”云团点点头,也不勉强自己笑了,“好了,我再去确认一遍,等天黑月亮升起来了,就该动手了。” 两小时后,云团抱着狸花猫,站在研究所门口。眤 扶珣初被一群黑狗惊住,下意识地往门边靠了靠,“不是,你也没说有这么多狗啊!” 这只半妖有点拼。 扶清乐脸色发白,她站在云团旁边,有些紧张地看着研究所的大门,紧张感压过了一切其他情绪,连扶珣初时不时投向她的目光都被忽略了个彻底。 云团把一张符贴在门框上,再按下门把手。 云团抱着猫走在前面,手里还捏着一袋碎玉,“一会儿他可能用催眠等等手段干扰大家,把东西备好,时刻准备。” 平和的假象 他的面部轮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没那么棱角分明。此刻他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精神却不错。 助眠安神的药物散开,鹤羽很快察觉到,他疑惑地挑眉,抬头轻笑,“我对这些免疫了,你不用白费力气。” 鹤羽疑惑地歪头,感觉到这些药剂里,似乎多加了一些难以分辨的成分。 鹤羽被这一出弄得有些蒙,兴奋感很快盖过那一点点疲惫,“你这是要动手了?”兒 鹤羽唇边有一抹明显的弧度,他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管子摘掉,又按了一会儿针眼,等止血了,才乖巧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配合度未免太高。 离谱。 云团面不改色,拿出一堆用具,在实验室里快速地画了阵法,她随口问了句:“最近睡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