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前两步,豆腐脑把口中不再动弹的灰兔放在云团手里。 “那么……这位兽人……”她把兔子翻过来检查了一下,“先生,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但是…… 这只兔子的长相,应该是人类的“大叔”级别,这一卖惨……云团皱起眉头,反手就是一巴掌。 “爷们点,这招数太脏了,辣眼睛。”云团严肃道,要是换个长得好点的兽人,她或许能和颜悦色一些。樲 “哟,你会说人话啊,再多说两句听听。” 她终止问话,转头询问豆腐脑,“碰水,会解除它的麻痹状态吗?” 云团放心地拎起灰兔,直奔卫生间。 “兽人是有尊严的!你这个丑恶的人类!放开我!” “我说放开!咕噜咕噜……” 这只兽人身上,除了背部和后颈的新伤,还有不少陈年旧伤,疤痕挺多的,毛发长得就比较乱。 云团沉思,也就没关注手上的动作。樲 “哎哟!毛烧焦了!烧焦了!我年过五十,长点头发容易吗!你这个无耻的人类!” 灰兔用耳朵捂住眼睛,往地上一趴,开始装死。 云团按住兔子,细听,这种节奏和力度,像是景煜。 此地无银三百两 狸花猫烦躁地一甩尾巴,起身跳到门边的桌上,用爪子勾了一下,把门锁打开。 房门缓慢打开,景煜对上空荡荡的房间,愣了一瞬。 景煜目不斜视,转向卫生间,只见防水地面趴着一张灰色的小毯子。 云团点头,掀起兔耳朵,“喏,只是肥肉平摊在地上了,是一只丑兔子,这个兽人会说人话。”騹 谁料兔子一看到景煜,就瑟瑟发抖,努力拖着麻痹的身体往后退,“不是不是,我只是爱好……” “此地无银……然后呢?”灰兔被故事吸引,也忘了害怕,它甩开无力的耳朵,专注地看着云团。 不对,景煜没有参与那场冲突,谈判也是其他人去的。 那怎么会认识景煜?难道颤栗是出于动物天生的危险感知? 凶神恶煞? “我?奸诈?”她抓住灰兔的脑袋,“确实,我看这个脑袋很适合做麻辣兔头,反正它嘴里没一句实话,还不如给大家加个餐呢!” 这几个人类,和那奇怪的猫狗,是真的有能力让它尸骨无存!騹 “别,我可以透露一些跟我族没关系的消息!”灰兔思虑再三,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什、什么?”灰兔颤栗。 “真的?可是我刚才……” 灰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