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路的藤条长势都不错,韧性也好,旁边那些苎麻也挺好的,都收起来,用得上。譠 【好嘞。】 “云团,这个是什么?”林钥举起一张枫叶形状的绿叶。 她解释着,摇摇头。 夜半时分。 大部分人睡了,窗户自动转为遮光模式,屋里的灯光没有一丝一毫照射出来的。 “小兮,你把天上那些情况跟光和不夜侯说一下,今晚开始值班吧,到早上就去充能。”她说着,连打了两个哈欠。 豆腐脑晃了晃长尾巴,似乎又嫌尾巴碍事,晃了两下就缩回去了。譠 云团跟几人告别,正要上楼去看看扶清乐的情况,看到豆腐脑的尾t巴,眼睛都瞪圆了,“这还能缩回去?” “那……来,你跟我来一下。”云团转变方向,拍拍豆腐脑的背,示意它跟上。 云团指着电脑上的监控视频,“它们也能把尾巴缩起来么?” “它们是你的亲戚么?” 这应该是否认……吧? 云团捧着豆腐脑的脑袋,左右轻轻晃了晃,“这样,可以表示否认。我问你话,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听明白了吗?” “它们跟你是同一个品种吗?”譠 “你打得过它们吗?” “会受很严重的伤?” 云团松了口气,捏了一下黑狗的耳朵,“不会让你去一对多的,那也太危险了。” 但如果不是一个品种……外貌这么相似,应该也有关联。 “那,你现在是变不回小团子的样子了?” 豆腐脑的脑袋都耷拉下来,非常失落。 “挺好的,你看我好不容易长成大人,可不想再变成婴儿了。”珸 似乎被电了。 云团搓了搓手指,又捏上狗耳朵尖,还是麻。 豆腐脑摇头。 “嗯……”云团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扶清乐应该睡了,明天再确认小乐和老咪的情况吧,“来得正好,你把之前拍的它放出来瞧瞧。” 平整的墙面再次成为投影的幕布,危楼阴暗的地下室里,尾巴比身子还长的黑犬缓步前行,在铺满灰尘的地面留下一个个爪印。 “唔——” 直冲面门。珸 看着没什么伤口。 她捏住豆腐脑的爪子看了又看,这锋利的指甲,就算只是轻轻挠一下,应该也能破皮。 “太阳穴?” 不过豆腐脑的态度还挺奇怪的,特意避开了脸,是觉得烟味太臭么? 云团刚要跟豆腐脑科普一些人类的自我认识,画面一转,一群穿着沙滩裤的男人出现了。 他们腿上全是蚊虫叮咬的包,密密麻麻,有的是血点,有的是肿块,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下一秒,黑犬的尾巴突然变长,跟被风吹起的缎带似的,圈住了正说笑的几人,骤然锁紧!珸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