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弱弱地举手，“我知道这个，是针对特定性别和年龄段的无差别干扰，这个符号一出现，就表明这个世界已经在走向终结。” 云团侧过手机，避开一点两人的视线，盯着那个符号看。 叮—— 原来是她手机的照片倒映在轿厢的壁上，将那个符号又清晰地反射到二人眼中。 云团把手机揣进兜里，扯着两个“木偶”回了套间。 “有大问题，万一哪天，街上到处都是这个符号，你们开车出门，肯定会出事。”囵 景和低头，做思考者状，“嗯……那要避免出门了。” 景氏兄弟十分同步地摇了摇头。 “没有，这个可以说是一种催眠，但它对女性大脑的影响并不大，或者说几乎没有，所以，以前你被其他人缠得很烦的时候，就会画这个符号催眠他们，然后脱身。” “我？”云团有些意外。 云团无言，她走到小阳台，检查符咒的同时，也向外眺望。 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僵住。 近处的楼房排布……囵 像是她和旁边想不起脸的那个同事，经常用来摸鱼的，自创的一种语言符号。 “鸟——” “了——” 云团盯着楼屋排布，敲了敲防盗窗，“景煜，你是不是有那种能俯瞰整个乐城的航拍器？” 楼、绿化、工地，都没什么变化。 如果真的是同事用密语留给她的信息，那就是个大乌龙。 “好，我今晚用一下就还！”囵 客厅的景和捏了一下丑玩偶的肚子，气囊发出“吱”地一声叫。 深夜。 云团操纵着航拍器，多角度地将整个城市的夜景拍下来，有红外感应装置，模糊一些也没关系。 又过了两小时，云团成功地取回航拍器，将照片逐一排序编号，再组合在一起。 她喃喃道，以前觉得是一模一样的棋盘，连角度都相似，现在看来，用绿化代替的棋子位置，其实每一块都不相同，细微的差别传递着完全不一样的意思。 “怎么了？有什么新消息？”景和毫无困意，瞪圆了眼睛。 云团将照片备份，倒不怕它泄露，因为这种“密语”，只有她和同组的一两个人能熟练运用，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不过是相似的建筑排布罢了。囵 景和叹道。 现实-回忆：争吵与坠毁 闷得人喘不过气。 鬼压床？ 她对房间的感知渐渐淡化，大概是跌到了一间手工室里。 这个视角里……爣 旁边人来人往，她自岿然不动。 “走远点。”她听到自己这样说。 “滚。” 那人在这个视角里，只有一双灰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部分还有很多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