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什么动物踩的。 从那一大半清晰可见的污渍来看,有点像狼,又像狗。 那个头盔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把狗训得跟人一样…… 不对,监控和摄影机都没有拍到闯入者,这个印记也可能是她被意识体附身时留下的。莻 云团走出房门,一抬眸,却见景和像死鱼一样挂在沙发边缘,“你怎么了?” 窗边的景煜对此嗤之以鼻。 “吃,我什么都吃!”景和一下子坐得笔直,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乖巧。 云团系好围裙,熟练地处理食材。 景和向后一倒,“惊天秘密?有多惊天?” “那我哪儿知道。”恄 拉开冰箱冷藏格的门,云团愣了一下。 “这些酒……是谁放的?” 景和举手,“我我我!反正你不过敏了嘛,冰点酒也行啊。” “哎呀,喝起来很快的,这不跟水一样?就当庆祝你成功脱敏咯!”景和换了个姿势瘫着。 云团扯了扯嘴角,估算着完颜保来的时间,脑袋突然抽疼了一下。 兴许是被怪猫吓到,出现了一些不良反应。 正清洗着器具,她一转头,却发现景煜就站在玻璃移门后。恄 景煜拿着不停震动的手机,“你有电话。” 谁料景煜突然上前,抬手抹了她的右侧额角一下。 他将指尖靠近鼻子,轻嗅,是血? 景煜不放心地又看了几眼——这姑娘手臂上的“鬼手印”还在,只不过颜色淡了不少,更像是擦伤后的淤伤,快要痊愈了。 她伸手擦了一下,红痕消失了,指尖也没留下特别明显的污渍。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好像看见杨先生了,他们应该是不同的人,可是,饮食习惯和穿衣风格,几乎没有变化……”恄 云团拧眉,“你的意思是,之前他只是演了场戏?他还是以前的他?” “我暂时没听过这种事,会问一下,不一定有结果,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要出门,这也可能是幻觉,我怀疑有人盯上你了。” “好,我知道了,也没那么严重,我已经不在意他了,那你先忙,拜拜。” 云团看着手机屏,思索几秒,给时清发了条短信。 时清势力不小,若得他护着,应该……暂时不会出事。 景和伸着懒腰,睨了眼可视门铃,打开防盗门,“哟,你这小冬瓜,来得倒是挺快。” 景和敷衍地点头,“是是是,但我就想叫你小冬瓜。”恄 “我知道了,对不起,小冬瓜。” 云团不住地摇头,将碗筷分好,“好了,洗了手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