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捣乱的呀……犓 她将床单被套全换了,把脏的丢进阳台的洗衣机里,设定好模式,一转身,就看见晾衣杆上挂着本该被她浸在水盆里的三清铃。 道友若真有急事,应该坦坦荡荡,往人家屋里挂铃铛,这不引东西进屋吗! 她回到客厅,听到一阵抽水声,随后安圆从卫生间出来。 “他们跟你说t我是醉酒?” 她……过敏啊。 “我?”云团伸手指了指自己,“喝完了老板的白酒?” 以往,过敏的症状要一周左右才能消失。犓 “原来刚才我那么晕,是醉酒。” 但……不过敏了是好事。 气愤的神态看起来不似作假。 现实-影 “不过……喝那么多酒,要不咱还是去医院看看,普通人这么造,没准都会酒精中毒的,你以前还过敏呢!” 云团将画面放大,疑惑地皱眉,这里和先前换鞋那一段的神态不一样了。 难不成,喝酒耍酒疯这事,是她在回到现实后做的? 云团按压眉心,摇一摇头,脑袋和脑壳产生了相互碰撞的错觉。敻 安圆边唠叨,边转身倒凉白开,一杯一杯又一杯。 阳台封了铝合金的防盗窗,按理说盗贼得把它拆了才能进来。 毫无留恋。 ……这都什么东西。 但一想事情就脑袋疼,尚未代谢的酒精正持续不断地影响她的思维能力。 再一睁眼,她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水杯。 一模一样大小的,近二十个?敻 云团拿起一杯水,疑心公司小超市是不是专门有看望住院同事的大礼包什么的,不然怎么大家带的东西都一样呢…… 一旁,安圆窝在懒人沙发里,斟酌着用词。 “没有,就是最近直播挺累的。”云团摇头,又拿起一杯吨吨吨喝了。 荆棘没了,花也没了,整个人就像一团虚无缥缈的光,飘在天边,可望不可即。 安圆喃喃道,颇为不解。 “你可别吓我啊!” [二对一精准扶贫——]敻 [煜]:找医生来检查过了,没有,不过去复查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