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反差强烈的一首诗文,和副本会有什么关系呢? 难不成,齐戎是那宫妃,年轻力壮时驰骋沙场无往不胜,但功高震主,被卸了兵权又流放到边疆,无用武之地……只能借由护送贡品,到那梁京远远地望一眼宫墙? 莫非是暗示…… 她看了眼熟睡的澹台兄妹,准备明日再问。 他本想一个人守着,奈何他一坐正,就牵扯到澹台堇的衣角,直接把人吵醒了。 云团点点头,缩到角落睡了。祛 翌日。 “已经出发了吗?” 澹台堇看着宝石缺失的额饰,稍感疑惑。 现实中,她并没有腰间盘突出或者腰肌劳损之类的疾病,那这种感觉,应当是源于之前洛云坠马那件事的。 “倒也没有,他抓了只野兔,烤好了想分你一点的,见你没醒,就自己吃了。”澹台晟目露遗憾,似乎对烤兔肉垂涎已久。 云团认真道,见澹台堇还在看额饰,便简单地把宝石有问题的事说了一遍。 “应当……没事吧,你今天有什么不适感么?”云团细看了两眼,澹台堇连印堂发黑都没有,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即将奔赴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城的人。祛 “嗯,若药性那么烈,之前那几个人应该很快就会表露出异常,镖局的人,接触到一丁点,也会身体不适的。”云团点头。 她掀起车帘一看,原是已经到了一个城池,齐焕正和守卫交谈,随后拿到一块令牌。 倒是比她预料中的还要顺利。 “小云,还是拉上帘子,莫看了……”澹台堇说道,拍了拍她旁边的空位,“过来这边,我们说些话吧。” “怎么了?” “也没什么,纯粹是手贱,拧了两下就发现有问题了。”云团扯了扯嘴角。 “哪有的事,澹台长公子也是细致入微的呀。”祛 “嗯,或许只是对亲族不太好。”恑 “这个……” “这是什么?”云团轻声问。 澹台晟面色凝重t,接口道。 云团话说了一半,看着澹台二人的眼睛,迟疑一瞬,便应下了。 这临终遗言般的嘱咐,听得云团眉头直皱,她收下族谱,“不是,你俩就不能想点好的?这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还是放平心态,别一开始就唱衰嘛。” “……你们管这叫退路?”云团不解。 午时。恑 晚桑在马车外敲了敲,“大小姐,前边有个酒楼,想吃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