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捏着手机,脑内闪过了各种同事不想担责而让她背锅、直面老板怒火的案例,但是——景和也是老板。 云团眼皮一跳,依言拨了景煜的电话,一阵短暂的忙音过后,手机听筒里传来一句:“喂?” “稍等,我控制一下后台,你们进来就往a区404走,我在这边。” 云团等了一会儿,对面挂断了电话,大门也随即开启。 “哪有这么夸张,景煜可不是什么徇私的人。”云团翻了个白眼,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醟 “你就跟被蒙蔽了双眼的小屁孩一样,对我哥滤镜也太重了吧。”鴨 “我没有。” 这排布…… 大概是她尚未参透的神秘数列。 “你只比我大没几岁,还有,等我老了,我也乱说。” 戴着鸽灰色细边框眼镜的景煜抬眸,眸中闪过一抹肃杀,白大褂的冷光衬得他越发斯文矜贵,又有冷淡自持的高岭之花那种拒人千里的疏离。 看清来者后,景煜又恢复了往常面无表情的模样,“来得正好,这块晶石……” “它怎么了?它会说话?”鴨 景煜说着,调整了装置的角度,让其与一台大型器械连接,只听“叮”地一声,机器开启,正常运转。 不妙。 这点时间,足够从头到脚,从表皮到内脏,全辐射一遍了。 云团皱眉,面色发白,她宁可长犄角长三只眼睛,也不想头尾倒置。 “好吧……” 深夜,三人回到公寓,分了第二天的资料破译任务,便各回各屋了。 大概是自助餐吃多了,难以入睡。鴨 然而读了几遍,她满脑子都是“维生素b12”“钙维生素d”之类的名词,越发清醒。 咦。 棋盘格局变了? 现实-航拍 一栋楼倒了还能理解,但近期居然有四个位置产生了变化。 这是谁的手笔? 云团让航拍器无目的地飞了一会儿,突然在屏幕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一家私立医院的顶楼病房,没有拉窗帘,冷白的灯光将室内照得一清二楚。猴 云团调整着角度,试图拍到口型,到时找个会读唇语的人凑合一下。 鹤羽吞服后,稍稍好了些,但面色不佳,两人似乎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