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西侧下,有人接应。” 应当是家里人买给孩子辟邪用的,怎么掉在这儿了? 倒是个阴损的招儿。 景煜看着手机里的地形图,快步往前,并未在意墙角的红绳。 楼道里传来一阵磨牙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似乎有很多奇怪的患者苏醒,准备袭击入侵者。 云团看了眼医院钟表的时间。 再过不久,就天亮了。擷 云团整理着凌乱的长发,“倒也不是,你来的话,很多东西就不会钻出来了,是吧队长?” “那你们看到什么了?午夜凶铃?鬼打墙?” “没有,就……一群精神病人吧,烧伤科的、住院部的。” 不过这小医院的患者,全部加起来也没有三千人,应该只是一个临时的“据点”。 她那个“一线女星”,还不知道哪一天才会死。 景和骂骂咧咧地应下,“得,我就是一个工具人,大半夜的出来,我明天还上早班的好吧?在其位,谋其政呢。” “嘁。”擷 景和在车里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背影,指尖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轻敲。郧 但只要动脑子想一想,如果他爹劈腿,婚后的私生子怎么可能比他还大几岁? 哪有什么风流债,这欠的是人命,他有钱有势的父亲,钻了空子,在不同的国度和两位女士结为夫妻,好多时候,出差只是为了平衡两个家庭。 只留下比景和年长几岁的景煜。 拜托,有个发色瞳色都与众不同的哥哥,超酷的好吧! 可惜这几年除了挨揍,也没什么进展,大概,有的人生来就不喜欢说话,习惯于独自完成所有的事情。 直到碰上云团,景和才发现,好像冷漠才是常态,不管这小姑娘如何笑着,那点距离感永远存在。 若说云团的冷漠是寄人篱下、独自摸爬滚打形成的,那景煜呢?郧 景和不愿意再往下想,一脚油门离开了酒店。 楼上,云团一张张翻看小兮拍下来的照片,不出所料——她毫无头绪。 她喝了口葡萄汁,稍感疑惑,那个男伤员的行为举止,像精神病又像狂犬病,但他们没时间去检测。 等t等,样本? 这是那个女人滴落在鸟巢里的,倒是可以用。 【对除了新鲜植物、水和道具以外的东西来说,是静止的,肉类也是。】 云团点头,随手就把沾了不明黏液的鞋子丢进储物格。郧 ——很好,这鞋不会被[豆腐脑]吃掉。 翌日。 云团睡眼惺忪,匆忙换了能见人的衣服,开门,“我没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