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情的女人,对了,你没跟我哥一块儿啊?”景和看着旁边脑袋和胳膊都长了树枝的短发姑娘,微微皱眉。 云团放下子弹壳,走到呈在身边,又检查了对方的心跳和瞳孔反应。 如果能一直苟到蓝队胜利,呈在这绝对算是狗屎运。 “你是哪队的?”云团反问。 景和吐出嘴里嚼到没味的甜草根,有点无语。 景和望天,语调是少有的平直沉郁,“不知道啊,我从那个方向来的,一路上的信号塔,不管红的蓝的都炸毁了,满地死尸,没一个活着的。” 没等云团回话,景和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地上那谁啊?旁边的胖东西是什么?你的新宠物?” “臣在?好奇怪的名字,我猜她家祖上是御前侍卫。”景和扬眉,望向胡狼的眼神还是带点畏惧。 咕噜噜—— 云团皱眉,“有是有……” 说着说着,景和盯着穿在树杈上的野菜,喟叹:“我以后绝对要当一个节约粮食的好市民,这一路吃草吃得我都快变牛了。” 景和轻哼一声,“那是,我很谨慎的好不好?之前都是找人试了毒再吃的。” 景和啃了口野菜,“哦,昨天早上他被毒死了,所以我昨天到刚才都没吃东西。” 景和摆手,“没有很多机会的,鬼知道这破地方连块肉都没有。” 日渐西沉,两人的影子被拖得很长,胡狼背着半树化的呈在,默默地跟在云团身后。 “信号塔的毒啊,你一路上没见过么?炸塔的人这么多。”云团边走边拔野菜,做食物储备。 阿努比斯的守护30 云团微微后仰,“脊柱?” 说着说着,景和突然打了个圆润的饱嗝。 “而且,信号塔会边抽脊柱边释放一种绿烟,可能有麻醉效果,那些人好像并不痛苦。”景和说着,陷入回忆中—— 众人在信号塔边缘集结,个个心怀鬼胎。靵 守在旁边的人,眼疾手快地用石板将火苗盖灭。 正当大家准备第二轮第三轮的时候,烟尘四起,一片浓绿色的烟雾自塔底升起,瞬间笼罩了虎视眈眈的野心家们。 第二批学聪明了些,炸塔的时候往后躲了十米,然而这十米毫无作用,长着尖刺的藤条轻轻松松地抓住了入侵者,在大家眼前上演了一次“剥皮拆骨”。 景和就这么看着,也按住那个试图逃离的“试毒员”。 想着,景和不过脑子地就伸手掂了掂。 不过下巴的骨骼自带弧度,看着瘦削,倒也不至于扎手。